“我会死的。”严景致在后面幽幽地出声。
聂声晓已经快走到门边了,“还没听说过有人会因为这个死的,你少忽悠人了,这次坚决不心软。”
她的手碰到了门把手。
咔嚓,嘶嘶……砰砰……
聂声晓猛地背后一凉,刚刚除了她开门的声音还有什么声音!猛地一回头,竟然亲眼看见了一起手撕绳子的恐怖表演!
顿时,聂声晓的瞳孔里只剩下严景致像撕纸片一样把“布条”连根拔起,身上的肌肉由于没有衣服的遮掩,很清晰地鼓着给聂声晓看了一回。
接着她看见一个身影朝着自己走过来,想要回头抓着门把手开门已经来不及了。
她“啊”了一声,整个人都挤在门上,一点缝隙都不留,前面是冰冷的门,后面是炽热还带着愤怒的严景致,本来就还没从刚刚手撕绳子的惊叹中回过神来,聂声晓一时有些愣,猛地被他的呼吸刺激地才知道要反抗。
“严景致,我要生气了。”
严景致觉得简直没天理了,“这话应该我来说吧,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该我生气?”
两人就谁该生气这问题想了足有十秒钟,聂声晓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实诚呢,这个时候心虚什么,她一心虚,严景致便钻了空子把她给扛了回去。
聂声晓眼睛一闭,预料到自己接下来几个小时的命运。
完了,事情没办好,明天还起不来床。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抱着严景致咬了一口,“我后悔了,不跟你闹了。”
严景致眼睛还是绿的,比狼还饿,“现在才说后悔,你以为有用?”
次日聂声晓是被阳光把眼睛刺醒的,爬起来看时间,毫无意外地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肢从床上爬起来,起床气就这么发作了。
把枕头往地上一愣,严景致这个混蛋。
走了两步准备去洗漱,回头看到凌乱的大床,最终又走了回来,把枕头重新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