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聂声晓找到她的时候,她心里其实百般挣扎,她不能再见你,怕克制不住,可是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诱惑力太大,她就这么压抑着自己住进了你们家。”
“有一次,我女朋友苏三说她看着你抽屉里的避孕套发呆,你难道想象不出来她的心在滴血吗?”
严景致低沉地打断他:“够了,我没有义务无时无刻关照陌生人的感情世界。”
“不够!”聂向阳吼了起来,“你是没有义务关注她,可是我只是替那笨女人说出这话,你也没权利打断我!”
“大家都以为你轻轻松松便在赵远方面前打了个漂亮的胜仗,你是不是自己也这么认为?我今天告诉你,要不是她那天在我面前自残,我绝对会参与,那天的线上股票,我随便动几根手指头就能让那些股东发现你的手脚,你不可能这么容易解决。”
严景致听着他的话反而愈发冷静了,聂向阳的才华他也不是垂涎一天两天了,那天在线上,如果他真的参与倒戈自己的行列,现在他仍然会占优势,但胜率却远远没这么明显。
“不信你可以撩起她的袖子看看,上面还留着那天割腕的痕迹,”聂向阳甚至拿出自己的手腕出来对比,“这里一条,这里两条……”
严景致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没有任何表情。
他也无法表达些什么,聂青城第一次来到他们家的时候,那时候他以为是聂声晓抱错过,当时便从她无比紧张的神色中感觉到了什么,但是那时候他对那个女孩完全没有印象,便也无暇顾及。
等到后来察觉了,他对她的表情和态度也愈发冷漠了。
那些时候在家里聂声晓总说:“你能不能对青青好一点冷漠地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