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致进了会客厅,在主位上坐了下来,探究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便移开眼神,专心翻开一旁准备的杂志。
聂向阳也跟着坐下,看了会客厅一圈,道:“严总很厉害,不愧是纵横商海很多年的商人,可谓是老奸巨猾。”
严景致抬头,“你这是在说我老了?”
“不敢。”聂向阳这时倒显得很是客气,“但是现在赵远方在国内因为你的商业转移计划,几乎整个家族的钱财都赔了进去,当初帮他收购你辰东的那些股东,现在一天一天地催债,严总,这都是你的功劳。”
严景致置若罔闻,不承认,也不否认。
聂向阳继续道:“实话说,我需要向你道歉,当时交易辰东的时候,我是作为赵远方的技术总指挥,全盘看着你的中国辰东集团股份一点一点被搬空。”
严景致抬眸,“你很有本事。”
聂向阳咬了咬牙,“但最终被我二姐出卖,她转手给了你所有我准备干的事情,才导致事情出了纰漏!”
他还要说下去,严景致打断他,“这个不必再说了,你我都很清楚,何必重复那些已经有结果的东西。”
聂向阳对他的这种自信有些恼了,“有些时候我在想,你这么冷漠无情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引得那些女人都拼了命地向着你?”
严景致笑了,“冷漠无情?”
聂向阳:“难道不是么?我二姐……”
“现在,包括以后,没有谁比我更在意我的妻子,你说谁冷漠无情?”严景致打断他的话。
此刻有人敲门,聂向阳收了话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外面的秘书进门来,给他们一人送了一杯茶。
聂向阳喝了一口,开始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卖给你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