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我要跟赵叔叔说话。”袅袅拦着不让聂声晓碰了。

聂声晓想了想，也没反对，但是电话接通之后，袅袅却不如刚刚兴奋了，还直接对着电话里道：“赵叔叔，你怎么没有以前好玩了。”

赵远方回了什么聂声晓不知道，反正袅袅很是烦恼地把电话递给了聂声晓，而且像是不想再看到赵远方似的跑开了。

聂声晓甫一拿到电话，见他跟袅袅都这种尴尬的状况，刚刚想好的话一时说不出来了。

还是赵远方在那边提醒她，“怎么，打电话过来让我听你呼吸？还是你认为我很喜欢听？”

聂声晓被说得有点窘迫，“不是，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现在很忙，你知道的，忙着对付严景致，并且不余余力。”赵远方说的行云流水，就像早知道她要打电话来准备好的说辞。

“赵远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聂声晓这是实话，以前的赵远方温文尔雅，从来不做赶尽杀绝的事情，以前她觉得，就算赵远方进入商海，那也是个除恶济贫的侠士，就算要耍手段也不会这么露骨这么凶狠。

“我变了？”那边的赵远方似乎笑了一声，“以前的我并不讨你喜欢不是么，那么我变一下又何妨。”

聂声晓先说话，赵远方却打断她，“别跟我扯什么等到我四十岁你还单身便跟我在一起的鬼话，已经不可能了，聂声晓，我不后悔当初追你的那几年时光，也并不是不快乐，但是现在，我要干男人该干的事情，这甚至无关感情，是我的血气，严景致不可能什么都天下无敌，你必须认真的看着这结果！”

聂声晓听着他有些激动的喘息，发现这竟然是他们这么多年来说的最敞开心扉的话了，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没忘记自己找他的目的。

“远方，我现在才发现从来都没了解过你，这也许就是我们最终没有在一起的原因，但是今天，我……”

“别说了。”赵远方却不想听了，“声晓，我不想听了，再见。”

“等等。”聂声晓叫住他，无论如何想说出口，“我不知道现在外面那些说辰东岌岌可危的传言是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