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回来睡觉。”聂声晓推开他站起来。
严景致也没拦着,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嗯,去,嗯。”
这么简短一定是在跟手下的助理说的,聂声晓微微歪着头盯着他的侧脸看,轮廓太熟悉了,却又好像很远,她突然想抓住他。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伸手拉住了他手臂。
而严景致却说:“我晚上有个重要在饭局,可能很晚才回来,你晚饭就在酒店大堂解决吧。”
一阵失落感油然而生,聂声晓点点头,毕竟他现在以事业为主,自己还只是个不算爱的存在。
晚餐聂声晓叫到了自己房间,顺便还叫了瓶红酒,然后她反锁了房门给童欣打了个电话。
“欣欣啊,我闷得慌,你陪我喝杯酒吧。”聂声晓开着免提,使出吃奶的劲去拔酒瓶塞子。
童欣一向很给力,豪言壮语地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瓶酒,两个人开了视频,就这么隔着大半个城市喝酒。
本来聂声晓只是想喝点小酒解解闷,没想童欣这孩子太实诚了,直接一杯一杯地灌自己,简直比聂声晓还烦恼。
童欣喝得直打舌头,“晓晓,你要是觉得感化不了严景致,我来!我直接过去扇他两耳光,把他扇醒!”
聂声晓呵呵呵笑得特别开心,“你可真够大胆的,不怕你下半辈子没活路啊?”
童欣听着突然就哭了,“可是晓晓,要是严景致这混蛋再不听话,你是真的下半辈子都没活路了……呜啊!”
聂声晓见她哭得鬼哭狼嚎地,自己的眼泪也横流了。
一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才算吃完,聂声晓喝了酒脸有点热,草草收拾了下洗了个澡便睡觉了,哭了几个小时,也累了,脑袋空空竟然睡得格外快格外沉。
梦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敲门声,敲得那叫一个响,聂声晓越听越烦,最后吼了一声“谁啊”把自己吼醒了。
她这才听到是真的有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