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聂声晓匆匆从洗手间回来了,金贝娜识相地退下,然而没料到她竟然直冲冲地朝着自己走过来,眼圈下面的皮肤颜色有些红,不,如果没有戴口罩的话,应该是整张脸都有些红。
“怎么了?”金贝娜看了一群男人,似乎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要朝着自己冲过来了。
果然,聂声晓扯着她跑到一边,特意让严景致别跟过来,用手势表达了她生理期到了,没带那个东西。
金贝娜要去买,聂声晓要跟着一起去,下一秒却被严景致给拉了回来,聪明如他一早猜出了怎么回事,示意金贝娜快去快回,然后拉着聂声晓转了个声,似是检查了某个地方一眼,道:“没事,应该来得及。”
他怎么能这么自然,聂声晓脸上的红霞直接飞到耳根。
这边金贝娜跑去买东西的时候不停在心里猜测,到底是不是哑巴?到底是不是哑巴?关键是待了这么久压根就没见她说过一句话!
等到聂声晓拿着东西进去,并且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登机的广播已经播报了好多遍了,一群人就这么跟着严景致坐着傻傻地等着她,聂声晓连忙给他们鞠了个躬表示歉意,一群人受宠若惊立马跟着回了个几个躬。
严景致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着她,直接拉上她的手,“登机吧。”
人群中有两个男人一直若有所思,一个是杨刚,还有一个是刚刚跟去洗手间保护她的王龙宝。
但一切都只能消失在严景致那平静如常的行为习惯下。
严景致还是有轻微的晕机现场,这跨国的长途飞机让他很不舒服,才飞到一半,聂声晓便感觉到肩膀一重,是他的脑袋敲了下来。
她动了动,被严景致按住,“乖乖的,别动。”听着既像宠溺又像命令。
聂声晓叫来了空姐,问空姐要了热开水和一个糖包,小心翼翼地泡了还吹了吹,发现口罩挡着根本吹不到,只能这样递给严景致,“喝一点会好很多。”
严景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