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了丁佳丽数秒,或许,自己眼光也并不是很差。
丁佳丽被他看的发麻,心里在打鼓,因为之前她从来不敢把他逼得这么急,来抓奸什么的……以前的严景致肯定直接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甩开。
可是女人的第六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今天想赌一赌,便来了。此刻倔强的看着严景致,眼泪差点被他给逼出来了。
然而,严景致缓缓放松了身体,朝着丁佳丽伸出手来,把她从她助理手里接过来,然后把她让进屋,指了指床上的女人,“那个是我在路上救的一个陌生人,发烧了。”
丁佳丽被他的力道弄得半倚在他身上,闻着他刚刚沐浴过后身上清新的果香沐浴露味道,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别说这个女人是半路捡回来的,就算说是天上掉下来,她怕是也要信了,
严景致上次跟她这么温柔的说话,大概还是在纽约资助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在普利斯顿大学表演系里,是唯一一个黄皮肤的新生,却处处受排挤,连本该拿的好几个奖项都没有拿到。而且穷,穷到没钱买化妆品,只能仗着天生丽质混在这个满是脂粉味的圈子里,穷到需要到处打工,穷到连导演潜规则她的欲望都没有。
严景致当年就像是一个天神,从天而降,乘着祥云从她身边路过,然后随意丢给她一颗鼓励的果实。
那时候的严景致也跟现在一样温柔,神一样的男人。
“笑什么?”严景致简单作完解释,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没什么。”丁佳丽赶紧收回痴痴的笑意,“你还是头一次愿意跟我解释这么多。”虽然她还在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跟个男朋友一样跟自己解释。
“应该的。”严景致仍然是那个冷峻的严景致,他扶她在沙发上坐下,走回更衣室,“你等我一下。”
“好。”丁佳丽看着他走入更衣室关上了门,这才敢大胆探脑袋观察床上的女人。
可惜距离太远,而且女人整个人被被子盖住,只露出一只珠圆玉润的脚。
但看这只脚,还算好看,丁佳丽这样想着。她现在如果脚踝上没有伤的话,势必会趁着严景致换衣服的当口跑过去一探究竟的,但是脚上的伤毕竟碍事,到时候收不回步子反而惹严景致不高兴。
这样想完,她也就不在在意床上的女人了。严景致并不是个随便碰陌生女人的男人,既然他说没发生什么,那必然是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