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致按住她的手不动,挑着眉问她,“这答案满意吗?”
何止满意,一点也不比我爱你的份量低,聂声晓满意地扑到他身上,严景致低低地笑着,明知故问,“要干嘛?”
聂声晓抬头,小小的脸蛋上的幸福滋味怎么也掩饰不住,“你还能不能背得动我?”
她倒是有个“不算好”的习惯,就是一开心了就像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男人,在别人面前作威作福的男人也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下。
严景致想了想,在她耳边轻声道:“回酒店,想怎么骑怎么骑,我精力有的是。”
她指的哪里是那种骑,严景致就是这样,一向能把荤段子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然后看着聂声晓一张脸染上了红霞,在这美丽的早晨相印成晖,这才大笑着把她拉上自己的背。
聂声晓其实是跟他闹着玩的,哪能在一个伤者身上撒野,背了一段小路便嚷嚷着下来,然后托着他的手向托宝贝一样地回去。
回去的路上遇上了两个老年夫妇,非常热情地跟他们打了招呼,聂声晓虽然不会法语,但还是很庄重地点头微笑。
然后老年夫妇不知道跟严景致说了什么,严景致转过头来直直地盯着她,然后笑着给老年夫妇回了一句。
聂声晓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观察他们的眼神,活有一种即将被卖了的感觉。
“刚刚你们在说什么?”聂声晓拉着严景致问,实在是好奇。
“他们问我上哪请来的这么好的看护,问你多少钱一个月。”
“噗嗤,”聂声晓差点要喷出来,还真是要准备卖了自己的节奏,价钱都开始商量了,“然后呢?你说无价?”
严景致伸出手搭在她肩上,把她扯进电梯里,直接按在电梯一边的内壁上,“我说天价。”
聂袅袅起床发现房间里没人,到处都找不着,穿着小裤衩往外卧找了找又在卫生间找了找,最后还跑到阳台上找了找,一边怪这房间太复杂了,一边心里又怕怕的,最近那个臭妈妈因为臭爸爸来了,给他的安全感越来越低了,他真怕有一天妈妈直接跟着爸爸走了不要他了。
找不到人,而且越想越觉得被抛弃了,聂袅袅靠在门上开始恐慌,嘴巴扁了扁,眼睛里面便开始冒晶莹的小星星了。
这时候突然听到门后面似乎有响动,他惊喜地想着一定是妈妈来了,连忙收起快哭的表情猛地一下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