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凤净夜是垃圾站吗？什么女人我都要，就你居心叵测只会利用我的女人，我留着你有什么用？睡了你还得给负责，到头来我特么孤家寡人一个？”凤净夜向来板的住脾气，实在看谁不爽就背地里弄他一下，从来不浪费的时间去说这种折损自己的气质的话。

这话听在江锦一的耳朵里又何尝不刺耳极了：“老板若是对我不满意，我以后可以离老板远一点。”

砰的一声，桌子上的杯子撞到墙上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水溅到墙面上，打湿到凤净夜的裤腿上和皮鞋上，他嘲讽一笑：“你特么就不能说一句，你努力接受我，努力的爱我？”

江锦一万分困难的看着他，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敢了，爱情对于她来说，就是被人囚禁在地下室里，双腿残废，生不如死，她愿意相信一时的美好，却不愿意相信一世的承诺。

骗人的话动动嘴就好了，可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良久，她哑然开口：“在这个世界上， 我谁都不相信，连我自己我也不相信，我不想骗你，所以不愿意说出那种话，除非你能陪我到我死的那一天，我才会相信你。”

在空间里待了那么久，江锦一有些虚弱，凤净夜难得从她的身上看出了几丝真诚来，他看着玻璃残渣，头一次有了懊恼的神色。

“那我们就耗着看看，到底谁先离开谁。”

还真是个不吉利的比赛， 江锦一颔首。

凤净夜其实还在气头上，脱下身上的黑色呢子风衣，然后坐到她身边将人抱在了手里，哑声道：“我现在还是很生气，你说怎么办？”

江锦一身躯颤抖了一下，凤净夜还能想干什么，男人喜欢的不就这些事儿，既然话已经说开了，所以也就不管不顾了是吗。

“怎么，刚刚说的任我索取的这句话是假的吗？”

江锦一咬唇，爬起来面对着他，素白柔软无骨的小手攀上凤净夜的肩膀，江锦一的心一缩再缩。

仇恨将她蚕食，所以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吗？

还是说，她也在其中沉沦着。

凤净夜这回没有动，而是等着她主动，江锦一亲了两下就有些泄气了，这人怎么和块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