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举,空口无凭,你就敢污蔑本统领,我且问你,若本统领真的已经拉起了一只两千人的精兵,你又该如何?”
“啥?”孙文举闻言顿时大笑出声,“我说夏明远,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儿呢?”
“就凭你?还两千人的精兵?你小子吹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夏明远冷声道:“本统领手中已有两千精锐,眼下就在汉阳城外待命,你敢和我再赌一次吗?”
“他娘的,你小子唬我是吧?”孙文举怒气上涌,“赌就赌,真以为本公子能被你吓住?”
“若是你有兵,本公子给你磕头认错,外加赔你一万两银子!”
“可你若是没有兵,就把抢占的那家长乐坊交出来!”
“还有,黄仁济的粮食被劫,不管与你有没有关,他损失的十万斤粮食你来赔偿,从此以后他每被劫一次,你便赔一次!”
“本公子问你敢还是不敢?”
孙文举额头上青筋暴起,死死瞪着夏明远。
夏明远心中暗暗发笑,却故意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半晌,他摇了摇头,“孙文举,你这算盘打的我都替你害臊。”
“你输了最多赔出一万两,可我要是输了,不仅要赔出去价值一万两的粮食,还要搭上日进斗金的长乐坊!”
“莫非你认为自己磕头道歉,能抵得上一家赌坊?”
孙文举闻言一怔,望着夏明远那躲闪的眼神,心中更加相信夏明远是在虚张声势。
他冷笑一声,趾高气昂道:“那你说还要怎样?本公子今日和你奉陪到底!”
“五万两银子,外加上磕头认错!另外谁若是输了,就脱光衣服,在汉阳城裸奔一圈!你敢赌吗?”
夏明远情绪激动,仿佛上头了般发狠道。
“赌就赌!”
孙文举望着他这副模样,愈发觉得夏明远表现可疑。
这些天,他一直派人暗中盯梢,夏明远最多只是招了几十个打手护卫,还有十几个帮工,绝不可能有两千人的军队!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脸色深沉道:“夏明远,有能耐咱们就签下字据,免得有些人输了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