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动物,就是一种人的状态描述,步入社会者同牛马一般工作,便称之为社畜。”
“后延伸意义既是工作繁忙者之类,较为宽泛。”
“那你如今便是我的社畜?”扶巳反问道。
虞瓷否认,“那怎么会,你可比甲方来的好多了,是个事少安静的大美人。”
扶巳眼刀一剜,这人总是胡言,“安静。”
行行行,安静安静……
窗门外天色晚,昏色沉。
此处极高,云巅之上。
此刻的夕阳,定是极美得,将这琉璃瓦,雪域宫殿,照得鎏金。
“要不要瞧瞧夕阳?”虞瓷询问。
扶巳没回答,只是感受着此刻刹那和对方贴在一起,温度逐渐升高的过程。
不反对就是同意。
她一把抱起扶巳朝外走去,脚步轻盈踩上宫阁之上的屋顶,清扫一片雪色,一屁股坐在上面,让扶巳靠自己怀里看着。
夕阳很美,不同于朝阳那般地光华满天,它就像是一场舞台剧的谢幕,充满了华丽和绚烂,一次性好像要将最后的余晖散尽。
染透八千里云海。
她们这是罕见的视角,在日与云之间,看着被染上色彩的棉花糖云朵,和即便落下依旧刺眼的金红落日。
“好看吧?”虞瓷按照她所说的过往,推断出她应该没有见过漂亮的夕阳,因为在太阳落下之前,她比太阳还早被冻眠。
夜晚是她一个人的冰天雪地,寂寞无声。
扶巳没说话,只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怀里默默用眼眸记录下这一幕。
她听见了虞瓷所想,心中如同头一回亮起萤火之光,星星点点,分外漂亮。
等到余晖彻底落下,寒冷再次到来。
这一次,她的身躯终于能够运动,不被冰雪侵染。
虞瓷默默运转着灵力,汲取着那股寒凉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