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李玄歌也翻找不出一丝记忆。
“孤一时意错。”她没有解释自己去解除毒药的原因,而是解释了为什么给她下毒。
虞瓷姑且算是接受了这个原因,默默夹起一块肉吃着,两人一时无言,只是默默地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拼桌吃饭。
她其实想问很多,比如后面为什么要帮她,朝堂之上的青睐是捧杀还是真心。
还有最重要的,她对虞府怎么看?
只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没有谈判的权利,和皇帝询问交流,本质上更偏向于利益交换。
吃得差不多之后,虞瓷才从怀里默默掏出了那块羊脂玉佩,随后将它放在掌上从座位上起来,来到旁边。
“见过陛下,此乃陛下之物,臣受之有愧。”她单膝下跪,将白玉捧上。
李玄歌原本还舒朗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她隐瞒身份常常来寻她的小虞相便是为了追求一丝放松之地,如今那块儿轻松的天空又蒙蔽起了皇权的乌云。
她将筷子放下,看着面前和自己怀里那块一模一样的羊脂玉佩,心中不知为何,生起闷痛,就好像是被一个布锤子敲击,沉闷的很。
她该说什么,爱卿平身吗?
还是拒绝退回。
再也回不去了。
“平身。”李玄歌一如朝堂之上冰冷的口吻,目光往下落在虞瓷底下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