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文官懵了,你不是要“舍这一身”吗?
合着是亲自上手揍人啊?
打完两个比斗,虞瓷立马诚惶诚恐跪下,“微臣深知殿上失仪乃是大罪,但更不容忍陛下威严有失,现已为陛下肃清恶语,还请陛下责罚!”
她跪的相当快,那帽子一个扣一个,让身后准备滑跪的几人顿住了弯下腰的身子。
与这种人在一个朝堂之上,实在是一种耻辱!
李玄歌看着殿下叽叽喳喳的斗嘴,轻轻勾起一抹温笑,“虞相多礼,平身,孤并不怪罪。”
听着皇帝偏袒虞瓷,几个文臣立马开始要闹了,却被高台之上,一个冷冷的眼神逼退。
在场的大部分官员,哪个是真正有骨气的,真正有骨气那一批,早就投胎会走路了。
他们害怕恐惧,同时又贪恋权势,渴望在两者之间寻找一处平衡点,战战兢兢站在朝堂之上。
虞瓷听见不怪罪,立马掀起衣摆站了起来,跪着膝盖疼,下回上朝,定要在到膝盖缝一对护膝。
也不知道这些老油条裤子里是不是也有护膝,一个个跪的毫不犹豫。
“谢陛下恩典!”
殿下虞瓷头压的平视微低,丝毫不敢抬头,看上去乖顺,实际上正暗暗玩弄着手指,自由闲散的模样,毫不畏惧皇权。
李玄歌幽幽开口,“既然众卿家认为虞相能力匹配不上身份,那孤便给虞相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七日后,北地庆国使臣来访便全权交由小虞相安排,莫要让孤失望。”
李玄歌话音一落,周围文臣面面相觑,默默安静下来看虞瓷笑话,那庆国乃是凰国敌对,三年前李玄歌带兵将他们打退三座城池之后,便答应年供,成为凰国附属。
实际却依旧扰动频频,有蠢蠢欲动之态。
年年来送朝供,都要刁难上一番,为此李玄歌发过两次火了,可惜凰国不稳,不然真想带兵横推了庆国。
怎容他们如此蹦跶。
而接待使臣,属实是个高难度,做好了没奖赏,做坏了被怪罪的硬差事。
虞瓷还以为可以继续摸鱼了,怎料一个麻烦事就落到头上,她本已经塑造奸臣形象了,如今更不能忤逆李玄歌。
硬着头皮认下,“臣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