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瞧见了在地下室门口的鹿队。

“鹿队！是你们救了我？”顾锦刻意提高音量，提醒虞瓷。

却见面前的丧尸僵住了，指尖悄咪咪收起了银针。

她转过脑袋，和刚从地下室上来的鹿饮溪对上眼，脸上露出心虚的笑意，“我给她看看。”

鹿饮溪倒没到被情感堵坏脑子的地步，她神色不好是因为看见了虞瓷刚刚突然拿出来的银针。

倘若是虞瓷觉醒了空间异能，她没理由不告诉自己，更何况她从未见过哪个商场里有售卖这样的银针。

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寻常世界有的。

她唇色微白，面色沉沉。

最终，自己那个猜想还是应验了吗？

虞瓷也有系统……

所以她也是来攻略自己的，为了拯救这个世界还是为了拥有这个世界，又或者别的什么目标……她脑海里翻涌着一万种可能。

她千防万防，最后还是输了。

不是输给现实，而是输给自己的情感，她承认放不下对方，不想去伤害她。

“虞瓷。”

这是鹿饮溪第一回这样正式喊她的名字，虞瓷乖乖站起来，“我在。”

“跟我来一下。”鹿饮溪转身步入实验室，她知道对方会跟上来。

虞瓷也确如她所想跟了上去，她有些忐忑，总觉得鹿饮溪刚刚那个神情怪怪的，好像，有点伤心……

难道她也喜欢我？

那自己是不是要主动点表白？

边想边走，虞瓷没想到等待自己的不是表白，而是坦白……

“你也是攻略者对吧？”一步入实验室，鹿饮溪坐在她常坐的白色靠椅上，目光冷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