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态下，是只只能看清对方的眼眸。

不过，戴上眼镜就不影响了。

图提亚留宿的原因是因为虞瓷为他提供了不少东境无法找寻的孤本，他想借此机会研究研究东境的诗歌。

在主人家没有答应之前，没有贸然抄写，只是单纯观看，即使白天也没有沉睡。

虞瓷挑选了一本长史诗送给他，那是她自己收藏的孤本拓印而来，也是唯一一件自己出的回礼。

“谢谢卡恩小姐，我非常喜欢。”图提亚挂着学者的儒雅笑意，朝着身后房间一抓，一块随身携带的怀表漂浮过来，并没有经自己的手，飘到虞瓷端着的礼盘上。

那是一块雕刻古朴简约的东境雅拉玛山脉图案，挂着金色链子的机械怀表。

全大陆最好的怀表匠人就在东境。

“这是我对卡恩小姐的回礼，祝愿灵魂永远鲜活。”图提亚看出了这是虞瓷自己的典藏，因此作为私礼回馈给这位给他带来好印象的小姐。

“多谢冕下，您也是。”虞瓷后撤步淑女礼节，勾起带着一丝温意的公式化微笑。

离开后，她拿起怀表打开，里面是精美的灵动的东境景色背景，还有周日表，在这个时代属于天工巧匠，非常珍贵。

一物换一物，虞瓷坦然收下了。

最后只剩下一些和赫勒斯?冯汇报北境下臣家族，他们找赫勒斯?冯表忠心去了。

虞瓷吩咐女仆将回礼在他们离去时送到手上。

随后趁着赫勒斯?冯还在忙，让锅炉房安排放凉的开水，她昨日白天被对方无礼留下后，还未洗澡。

为了防止出现上次赫勒斯突然出现的意外，她特地将浴池房间锁紧，蔷薇花纹的金色钥匙放在浴池边。

这种做法防君子，不防小人，吸血鬼可以化形。

虞瓷还是希望尊敬的亲王冕下能要点脸。

简单清除身上的微尘，虞瓷站起来穿好衣服，发现少了女仆服侍后，她的发网和发带没有拿。

舞会结束后的所有房间都要打扫，城堡内是比较缺人的状态，她犹豫了两秒，变成小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