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江辞很疑惑,又很庆幸。
沈离像天神下凡一样,又把他救下了。
要不然,他上哪说理去,一头撞死算了。
沈离乐了,“我来京城提银子啊,贤王的任务,就顺道找你来玩。”
江辞脸色很古怪,朝那边瑟瑟发抖的那女的扬了扬下巴,“这贤王女儿。”
沈离被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是那不得是个郡主吗,干这种事??”
江辞更气了,“子衿郡主,我他娘的怎么知道!”
“噢不过他爹好像要把她嫁给一个人。”
她把绳子扔到一旁,扶着江辞软趴趴的身子,“软筋散?”
江辞委屈兮兮地点头,“一点力气都没有,人还飘。”
那女的,嗯,子衿郡主,又来一招,指着江辞开始演,“臭流氓,来人啊,私闯闺房了!!”
沈离白了她一眼,“你讲道理吗。”
子衿郡主丝毫不顾及自己了,又要拉开衣裳,“江辞!你得娶我!你把我看光了。”
沈离赶紧捂上江辞的眼睛,“他不叫江辞他改名了。”
江辞被逗笑。
子衿郡主声嘶力竭地喊人,“来人啊!!来人!有流氓!”
江辞闷闷地给她解释,“这她家。”
沈离揽着他往后站了站,“别吵了!再说一句试试!”
子衿郡主哑口无声。
沈离给她嘴巴封了。
沈离被吵的脑仁疼,扭头看向他,“你自己后面解决吧,我先带你走吧。”
江辞乖乖地点头,也不看那边。
沈离把木门拍上,把那两个侍女解开,头也不回地飞身走了。
到门口,沈离揽着江辞,把他遮得严实,一溜烟地就钻进了他的马车。
江辞好面。
江辞那几个侍卫都没反应过来,“沈小姐,我们家主呢?”
江辞遂开口,“我在呢,回府。”
沈离言笑晏晏,“躺吧,不笑你。”
江辞噘着嘴,很委屈地躺下了。
“沈离~”
沈离笑,“干嘛啊,我真是闻所未闻。”
江辞恨恨地咬着唇,“贤王,我不弄死他们几个的。”
沈离手指微动,灵力注入他的手腕,“噢哟那完了,我刚给他帮了忙,我把赏金给他退回去。”
江辞平时一贯温润有礼,今天可是委屈坏了,哼哼唧唧的,“他那钱你拿去喂狗,我给你钱~”
“哈哈哈哈你太好玩了。”
江辞缩着身子,哀怨无比,“我差点脏了。”
沈离哄呗,太可爱了,“没有啊,这不那女的不会吗。”
江辞更羞了,扭着脸贴着马车壁,“啊啊,不活了啊啊。”
“哈哈哈哈不行了,你太好笑了。”
沈离给他腕上的红痕消了,人给送回家躺着,找了大夫给他看。
“家主这个药效还需三个时辰才能消散。”
江辞嗷了一嗓子,脸红的跟熟透了一样,“天杀的玩意!”
沈离忍俊不禁,抱着胳膊坐在一旁,“好好好消消气,她这不没得手吗。”
江辞忽的委屈巴巴地望过来,“你...介意吗...别嫌弃我好不好?”
沈离笑,“我嫌弃你,我就给你丢那了。”
江辞嘿嘿一笑,傻里傻气的。
沈离大咧咧地靠着椅背,“等你这药效过了,我带你打回去。”
江辞浅笑,舒舒服服地躺着,望着坐在那里的沈离,心里像是浸了蜜一般,“好呀。”
三个时辰一过,沈离带着江辞打回去。
江辞给她指路,她踹门。
把贤王拎出来,再把那个子衿郡主也拎出来。
沈离冷哼一声,“认错!”
江辞在她斜后方偷笑。
贤王不明所以,还负隅顽抗。
喊了一个院的侍卫要把他俩抓起来。
沈离眼神凌厉,灵剑瞬出,将长剑横了过来,剑指几步之外的侍卫,“我看谁敢动。”
“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叫沈离。”
贤王瞬间变了脸色,面庞涨成了猪肝色,瞪向同样被沈离捆住的子衿郡主,“你做了什么!什么!”
“都下去!全都下去!”
沈离丝毫不废话,上前一步,剑尖距贤王更近了,“你女儿再如今天这般恬不知耻,再打江辞的主意,你小心你的脑袋!”
江辞噗嗤一笑,忍不住了怎么办。
沈离没管后面那个笑出声的,接着道,“你胆敢让我再听到今天的事的一丝风言风语,我就送你们这对父女去和阎王理论!”
贤王抖如筛糠,扑通一下给她跪下了,“您放心,此事我来管,求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
“没天理啊父王!就应该让他娶我!”
沈离嗤笑,隔空扇了她一巴掌,“我是来给他撑腰的,不是来主持公道的。”
“有意见来和我说!”
子衿郡主垂着脑袋,一个字都不敢说。
江辞笑得太欢了。
沈离瞪过去,“回去了。”
江辞清了清嗓子,“王爷啊,保州那块地,你不想要了你早说啊,还麻烦我跑一趟,我给王爷办好,不劳王爷操心噢。”
沈离哈哈大笑。
江辞气人也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