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面前的人马上都要贴过来了,温谨珩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四肢逐渐绵软,他微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对方还是不答,温谨珩咬着唇抗争,身子还是软趴趴地倒下了。
面前的人像拎东西一样,将他手脚的四根铁链聚集一处,直接把他拎在手里往回走。
他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温谨珩小声嘟囔,“像拎着玩具一样。”
那人将他放回了床上,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平平地躺着。
那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俯身下来,花香扑鼻而来,温谨珩全身狠狠地颤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他脑中一阵恶寒,真是恨死了他一点都动不了,如那次一般,柔软的唇直接贴上了他的唇瓣。
温谨珩再次怔了怔,丝毫反应都做不出,脑袋有些昏,也不知道因为花香还是这个唇。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那个唇已经将他的嘴唇含住了。
温谨珩身上使不上力气,咬了那唇一口,那柔软的触感便从他嘴上消失了。
他不禁高声道,“你什么意思!”
“你明明就都听到了我的话,又不是害命,到底是为何啊。”
“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报答你,好吗,求求了,让我出去吧。你告诉我你是谁,你放了我,我处理好外面的事情报答你好不好。”
“真的求你了。”
他自己在那里说了一大通,说得他口干舌燥,唇畔塞了一个竹管。
温谨珩懵了一下,试探地吸了一下,就是水。
他一下怒极了,无力感袭满全身,那人看着他喋喋不休地说,恳求,觉得他说累了,递了个水过来。
温谨珩紧闭的眼颤了颤,闭口不言了。
他咬着嘴唇,就是不睡,他就想看看这人走不走,以前他撑不住,每晚都是莫名其妙地晕了。
当然这次他也没熬过。
意识丧失之前,温谨珩心里抓狂不已,这人都是些什么东西,专往他身上招呼。
将他彻底迷晕的桑婉,坐到了他旁边,把铁链都解了,扔到一边,搂住了他。
好像比第一天将他抓来稍稍胖了点,桑婉内心已经很满足了。
舒舒服服地闭了眼。
...
沈离听完了。
她恨铁不成钢啊,“你那脑袋里装的什么,你让他咬两口怎么了,他应该第一次被女的亲,全是你,你就上啊。他把你当妖魔鬼怪,怎么可能对你动心,他又没病。”
“你不跟他说话你写字总行了吧,你俩又不是不会写字!”沈离指着她骂。
“你养一阵他弟弟妹妹,养的精神焕发了,跟他说将他的牵挂带了出来。”
沈离正说着呢,温谨珩醒了。
昨日睡前的画面又回了脑海,沈离和桑婉看的清清楚楚,他轻轻拍了拍脑袋,支着脑袋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小声骂,“怎么这样啊。”
他嘟嘟囔囔地起身,去旁边的水盆洗漱,手指抚着唇角,“没完了还,亲都亲了放我走不行吗。”
沈离拍手,“你看见没,他知道你不是要害他。”又戳了戳旁边的桑婉,“你快去写字。”
桑婉听话地起身,“写什么?”
沈离拧眉思考,“就写,我知你牵挂何。”
桑婉写了。
沈离手指一弹,窗框动了动,温谨珩马上看了过来,注意到了桌面的纸。
“我知你牵挂何...牵挂何...”温谨珩念着,“墨没干,刚走。”
他抻着铁链朝门外大吼,“回来!”
但其实沈离和桑婉在他后面。
沈离教她,“注意点他弟弟妹妹那边,好吃好喝地养着,这几天他肯定缠着你,让你不要动他们什么的,别管,你接着给我亲,听到没。”
桑婉苦巴巴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不敢。”
沈离当即敲了敲她的脑瓜子,“你这不敢那不敢的,你怎么敢把他绑来关快三个月呢。”
“脑袋一热。”
“我要去跟我阿兄环视生意了,有空再来看看你。”沈离跟她告别,又狠狠威胁,“我下次来你最好会亲了,真完蛋!这温谨珩长得多好看啊,你天天摆着看有个什么意思。”
温谨珩发疯发够了,坐下来写字,他写,“你要我的命都行,你别动他们。”
沈离笑得不行,“字挺好看啊,你看我猜的一点不差,走了啊。”
...
沈离几瞬之间就赶上了破晓和江辞,猛的出现在马车里,江辞眨眨眼睛,看真的是她。
她平稳坐好了先咧嘴笑了,看向江辞,“我听听,你俩交易什么了?”
江辞懒懒地靠着车厢,“我让她处理好温谨珩这些事,别让我妹妹和妹夫跑来跑去的,然后她说她的各种方子会比市面上的更加优秀,我说她处理好,等我回来我去看,如果可以就全收,京城那个铺子我给她让利,她还要负责想新鲜物品,一月一个。”
沈离挑着眉听完,拍了拍破晓的膝盖,“听见没,妹夫。”
破晓点点头,很欠揍的表情,“听见了,阿兄。”
江辞切了一声,“没听见。”
“你俩别幼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