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晦气的寡妇,死了男人还不好好积德?在这儿管啥呢?”
远处看戏的陈家德听到这话也开始不乐意了。“你个寡妇,你咋就说我媳妇儿嫁给我不幸福呢?又不是你嫁给我?你这个克夫的寡妇还没人要呢!你有啥资格说我?还真是闲的,爱管闲事儿!呸!”
张梅回头看向陈家德,意味深长地说:“咋不是?哎呀,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觉得自己老婆过得很好,迎弟要是真的过得好,你们家也就不用三天两头叫妇联主任过去了……还搁这儿吹呢……脸真大!”
陈家确实有这种事儿,现在还好,他有所收敛了。以前几乎是每两三天都叫妇联主任过去的。这话惹的周围的乡亲们都在议论纷纷。
这时,秦老师也站出来了。“村长,我也提议把盼娣的父母带到派出所去,做错了事儿就要承担责任。不然以后谁还遵守村规?”这句话成功把话题带回来了。
她们家那边就是这样的,不管怎么样,只要做错了事儿,那就得去派出所说清楚。哪怕你只是说错了话。
“你闭嘴吧,你一个二十多岁还没结婚的老女人,老姑娘,有什么资格说我?别以为你当了老师你就可以随便说话了。这个村子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陈娟见秦老师也这么说,她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老实软弱的人。所以便开始说秦老师。
秦老师也没计较,她也知道陈娟说话难听。
陈娟继续说:“你一个破教书的,能有什么出息?还不如啊早点给自己找个婆家生个孩子才是最该做的事儿。”
张梅:“陈娟,我看你也就敢欺负欺负秦老师了,人家是性格好脾气好不和你计较,你还越来越来劲了?”
陈娟一听便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但她也有心虚的成分在里面。
齐圆圆见她不说话,则继续和村长说:“村长,你看,她现在都敢随便说秦老师了,一定得送去派出所啊。”
孙德贵此时的脸面也挂不住。但他没敢说话。一直暗示陈娟来说。他一个大男人哪适合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