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它身上有让我熟悉的感觉。”

——似乎和那磨灭轮盘上面携带的一丝气息有些类似！当时自己就没有想明白，那磨灭轮盘究竟是谁传递给自己的，时间一长就连聂离也忘了这回事。

“留着这具尸体是对的，没想到那么快就找到了认识它的人。”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人已经死了。”慕月的眼神忽然变得黯淡了一秒，这自然逃不过聂离的眼睛。

“你和它有故事？”聂离半开玩笑地说着，实际上又没有等着慕月回话。

“再乱说，我也不是不可以转头去帮圣帝！”慕月脸色一变，恢复了原先冷清的模样。

“看来烛龙和侍神域那群人也有诸多联系。”聂离话说一半便转移了话题，想看慕月能不能反应过来，而慕月表现得深沉。

沉吟片刻，慕月开口了，“侍神里，谁是你们的人？”这话直击聂离心门，果然不愧是慕月！

“哈哈哈，你果然聪明，不过有一点你想错了，就连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聂离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想来敢在圣帝眼皮底下做卧底的，也只有那人了吧。”慕月想到那个侍神之中的最强者，又回顾自己在侍神域的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本以为除了无空之外侍神里还有聂离一方的人，倒是让她有些失望了。

慕月忽然明白了，难怪自己那道真气能够不被圣帝发现，看来无空做了不小的努力，自己却现在才反应过来，慕月自嘲地笑笑。

虽然就算被圣帝发现了自己也有办法脱身，她向来是抱最好的期望，做最坏的打算，但毕竟少了许多麻烦，让她轻松了不少。

本以为自己也已经快赶上无空了，看来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