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慕月这女人还有这样的过去，倒是我以前错怪她了。”

时空碎片里的一切聂离也是看得清楚，却是内心对慕月有了几分同情。前世的他以为慕月不过是圣帝手下的走狗，杀人无算，冷血无情，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了。

或许她的内心里还有着人类最基本的爱和纯真，但是就因为圣帝，她不得不将这些全部藏了起来。

——也对，慕月本来就是人族，那她的那些所谓的老祖宗……

“但是既然如此，前世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推翻圣帝，她又为什么不愿助我一臂之力呢。”

聂离也是有点头疼，事情太过复杂，他也是想不明白，事实上前世聂离会败，和慕月还有她的“老祖宗们”也就是那些侍神有着极大的关系。

若是慕月临阵倒戈来帮聂离的话，不说百分之百，起码三成的胜算是会有的，但慕月从头至尾都没有帮聂离的倾向，这才导致聂离独自一人战九个圣境巅峰强者，最终即便突破圣境进入无上也依旧落败。

“不过重生回来，能将她从圣帝的深渊中拉出来也算是积德了。”

聂离没有多想，当务之急是怎么帮助慕月跳出时空，掌握时空，只有他们都掌握了时空法则才有机会阻止圣帝的阴谋，至于前世那些事，都过去了，就让它们烟消云散吧。

“法则因果循环，生生不息，我与它有因，它与我便会有果，看透因果方可掌握时空!”

慕月喃喃念道，浸润在时空法则之下，她也是渐渐地有了一些感悟，聂离也是看出，估计离领悟时空法则也是不远了。

——看来是白担心了，慕月这女人的领悟能力倒也是不差。

聂离是因为经历的、过前世今生的轮回，对时空已经有了一定的理解，因而在领悟时空法则的时候要比其他人轻松得多，而慕月却是本本实实的在自己的时空里领悟了时空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