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食癖的兔子很高兴地趴在狐狸先生的家里睡着了,它想以后就跟着狐狸先生一起生活。
可第二天梦醒了,狐狸先生却不见了,其余的小兔子都说那个异食癖的兔子生病了。
异食癖的兔子很伤心,它走啊走,找啊找,一直在找它的狐狸先生。
戚申翊把脑袋挪动了一下,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裴郁抬手拿下戚申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很轻:"那最后那只异食癖的兔子找到狐狸先生了吗?"
戚申翊打了个哈欠:"嗯,找到了。"
裴郁抬手把戚申翊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就在裴郁放下戚申翊的瞬间,原本阖眼休息的戚申翊突然睁开了眼,一个用力,反身把裴郁压在了身下。
光线朦胧间,戚申翊压在裴郁身上,眼睛很亮。
"狐狸先生,现在想起来了吗?"
裴郁眼中带笑,抬手扶住了戚申翊的腰身:"我在,兔子先生。"
戚申翊眼眶一阵滚烫:"你来的有些晚。"
戚申翊声音有些抖:"他们都说,我在做梦。"
"他们都告诉我,你不存在。"
"但是我不信。"
"还好,我是对的。"
裴郁感到心口一颤,一种难以言说的酸痛感蔓延。
戚申翊用手抚摸着裴郁的脸颊,俯下身咬了一下裴郁的唇瓣,听到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他用指尖擦过裴郁的唇瓣。
"你在疼,你是真的。"
"你真的,存在……"
余下的话被裴郁扣住他的脑袋全数堵在了唇齿之间。
当言语无法诉说,那就用行动为烈火,点燃枯萎的花。
于深渊之上绽放。
拼命感受着,那份终于抓到手里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