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窗口的柜员催促她,豆甜点点头。突然,身后有人靠近,“你哪儿来的钱?是不是你逼着羡好把工资给你了?”
不得不说,有些人就是天生属黄瓜的——欠拍。
铁栏杆那边,钱还没递到手呢,这边,身后一声巨响,豆甜本能反射,反手就是一个大逼斗。
许进是个混的,反应快躲了过去,这耳光理所当然的,就顺延一位,落到了许怀川脖子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动,让众人纷纷侧目。
豆甜转身,这才发现,也是自己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许进和许怀川这两个晦气玩意儿了。
办事员把钱递过来,豆甜懒得跟这两人费口舌,拿了钱就要走,但是,许进怎么肯!
“把羡好的钱交出来!”
“什么许羡好的钱?这是我的。”豆甜开口。
然而,许进怎么肯信?
满脸的嫌弃嫌恶,许进想都没有想,“你的钱?你一没工作,二被赶出家门成了村姑,你怎么可能有七十块钱?别狡辩了!”
许进是个空有肌肉的傻脑壳,豆甜也不看他,转过去看一边的许怀川,“二哥也认为我抢许羡好的钱?”
医院里面的情况许进不知道,许怀川却是知道的。豆甜转向他。
然而,许怀川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沉思片刻后,也说,“这是电汇窗口。”
豆甜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能认识的就他们家里人,如今又是成了农村人,怎么可能有人电汇这么多钱给她?
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羡好。
那丫头最是心善,一直对于自己抢了豆甜的工作过意不去。
皱眉看着对面的豆甜,许怀川脸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如松柏,“你现在没工作,性子也变得极差,给你介绍工作你也不去,眼高手低,豆甜,你在胡闹。”
无业游民就是街溜子,不积极工作的年轻人不是好青年。许怀川一句话给豆甜定性。
许怀川是家属院这片出人头地的有名代表。他的话自然有重量,几乎一句一句都打在豆甜的脊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