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快点给红翠道歉,我们好心带你玩,你怎么恩将仇报偷她镯子?”
“你跳河,你跳河威胁谁呢?”
豆甜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紧跟着,她却手腕一紧,被人连拉着踉跄两步。终于是不耐烦地睁开眼。
吵死了!
“我说道歉,豆甜,你个小偷!你太让我失望了!”
道歉?
被人扯疼了,豆甜终于抬头。
入目破破烂烂地一戕宿舍楼,清一色的夯土地面,连个花岗岩都没有铺。老红色油漆的木门斑驳,上头的玻璃小窗用旧报纸糊着,这会儿随着风,吱嘎吱嘎作响。
而在一排露天热水龙头前面,一个带着眼镜的油头青年,穿着她家道观小师叔都不会穿的垫肩皮夹克,吊梢眼,薄嘴唇,正皱眉看着她。
“小军,算了,豆甜还小,她不是故意的。豆甜,要是你实在那个银镯子,我可以跟你换。你手里这个木镯子要不给我,我那银镯子就给你了。”
也不等豆甜反应,旁边又一个女人过来,把豆甜的手腕从油头男的手里拍出来。陪着爽朗的笑声,大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