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的语气也冷了下来，问章明：“你都知道什么？”

章明：“我知道的不多，但是知道张老爷子其实跟周远民不对付，华能最后也不会跟周远民站队，刚好，我们跟他也不是一路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张志远看了看他，章明确实不像是知道太多的消息的样子，他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一些，脸色也和缓了一些，只是声音还是同样的冰冷：“你怎么知道我们跟周远民不对付的，谁告诉你的？”

章明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我的上司了。”

张志远：“可是按照我们的了解，江州这边的官方是跟周远民有联系的，是他们帮华能发展起来的，那是自然就知道周远民的目的了，现在你说你上司不是跟周远民一伙的，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章明倒是很惊讶的说：“你知道的还真多，我还以为张老爷子只是告诉你了华能的立场，并没有说太多，可你既然都知道华能是怎么发家的了。”

张志远：“你现在转移话题吗？”

章明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感叹了一下，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给你一句实话，江州这边是跟周远民有联系，可是我的上司不是江州的人，而且现在的江州不代表以后的江州。”

张志远挑眉：“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所以你今天来不是让我跟江州的官方合作，而是跟一个我不知道的人合作，而这个人是周远民的对家。”

章明点头说：“对，就是这样。”

张志远：“可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合作呢，支持了这个计划，对华能是有冲击的，这就相当于我在跟另外一个人合作对付华能了，我是华能的继承人，这么做我有好处？”

章明：“你的目的最终是对付周远民，而不是保护华能，对华能有冲击，但是能对付周远民，后者明显是更符合你的选择吧。”

张志远沉默了，章明说的是对的，他们的目的还是在对付周远民，建立华能也是因为这个，那要是毁掉华能可以达到对付周远民的目的，他确实是应该选择后者。

不过现在疑问就来了：“为什么说牺牲华能就能对付周远民，你们的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