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老江湖，老油条了，闯荡这么多年，谁没见到过血腥的场面？可现在他们眼前的血腥程度，是以往的百倍还不止！

除此之外。

他们还震惊于莫凡的胆魄！

杀人不眨眼不算什么，这样的狠人天底下多的是。

可在数百人之中挥刀乱杀，却面无表情，眼神都不起丝毫的波澜，这种人却是极为的罕见！

每一位都必定经历无数生死，才能磨练出这种魄力！

也正因如此，他们不解。

莫凡如此年轻，哪来的这种经历？

然而。

时间不允许他们去琢磨这些事情。

因为就在他们这短暂的愣神之余，莫凡便已经杀至石阶半途，那些黑衣打手更是只剩下了五分之一！

随着莫凡的向前迈步，他们面露恐惧，步步后退。

莫凡进一步，他们退两三步！

他们已经完全被莫凡吓破胆了，放眼莫凡身后，俨然是一副尸山血水的场景！

他们八辈子也没见过这一幕骇人场面！

最可怕的是，在这血流成河的场景下，莫凡衣装依然很整洁，身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上！

这种种一切都让他们明白了莫凡的强大，明白了莫凡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人！

“滚。”

莫凡一字落下，他们犹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又犹如即将面临死刑前，得到了特赦一般，丢下砍刀，争先恐后的逃窜。

刹那间。

莫凡身前便空无一人。

只有褚中天九人战战兢兢！

莫凡不动神色，继续迈着步伐，一步一个台阶的朝着他们走去。

每走一步，都让褚中天九人的心跟着跳动一下！

“莫凡！”

在这种煎熬折磨下，褚中天忍不住吼道：“你以为你这么容易就可以杀掉我们吗？告诉你，你杀的这些人不过我们用来充当炮灰的而已！”

“我们真正的底牌，还没有展露呢！”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