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好吧，你赢了。”

她收起妩媚妖娆的姿态，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她穿的是一身艳红的开衩裙，这个颜色怕是只有她这般近乎完美的身材才能驾驭住。

而因开衩太高的原因，她只是敲了一个二郎腿，便有春光乍现，露出点点粉红。

“问吧，我能答的一定答。”

莫凡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个问题，你来江城，是否是寻找山河社稷图的碎片？”

狐妖闻言一惊：“你也知道了？”

莫凡不语，紧接着问第二个问题：“那碎片是不是就在这图书馆内？”

狐妖没有说话。

见状。

莫凡轻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基本确定了，从我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知到这图书馆内，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波动。”

“再加上你在这里，十有八九的事儿。”

狐妖耸耸肩：“你猜对了，但也不完全对。”

“什么意思？”莫凡微微皱眉。

狐妖说道：“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寻找，可却一无所获，你说的那道气息我也感应到了，但波动却一天天的衰弱，我觉得，很可能已经被人拿走了。”

“去哪了？”

狐妖耸耸肩：“我要是知道的话，你觉得我还会在这里跟你说这么多吗？早就去找了好吧？”

莫凡半信半疑。

即便狐妖不像是在撒谎，他也不敢完全相信，不为别的，就因为对方是狐妖，更是一个女人。

女人心，海底针呐！

“好了，该第三个问题了。”

莫凡收回思绪，直视着她：“据我所知，你是一介散修，无宗无派，你应该有自知之明，即便得到了山河社稷图，你也留不住。”

“所以，你是听命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