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全傻掉了！

怎么可能！

他被莫凡死死掐住脖子，说不出来话，可心里已经重复这四个字无数遍了！

“请问，我有资格为所欲为，目中无人了吗？”

龙爷：“......”

“再问，我有资格收你当小弟了吗？”

龙爷疯狂点头。

他的眼球已经快要凹出来了，再这么下去，他的狗头真要被莫凡捏爆了！

莫凡松手。

龙爷顿时像条狗一样，没有丝毫形象地趴在桌上，贪婪的吮吸着空气！

劫后余生的喜悦感充斥心头！

“你是什么境界？”

他的实力放眼整个江中都是顶尖的层次，说是排进前十毫不为过，是实打实的六道境强者！

因此。

身为四道镜武者的建鼎守，才在他的口中变得那么的不堪。

他本以为可以稳压莫凡一头，可没想到，他的殊死一击，莫凡仅仅只用了内力便轻松化解！

他十分肯定，即便是七道镜强者，也不可能做到！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冒出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

难不成...

莫凡已是八道镜？

甚至，位列九境之巅！？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莫凡，眼神渴望，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可莫凡只是轻笑一声：“做小弟，就要有做小弟的觉悟，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只需要记住，我捏死你，不过顺手的事。”

闻言。

龙爷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莫先生，我龙今后愿唯你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说完，他苦涩一笑。

本想着收莫凡当小弟，结果到头来，他却成了莫凡的小弟。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