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语塞，无力反驳。

这时。

先前被莫凡一记头锤砸晕过去的青年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起来以后，便蹭蹭后退，直到和莫凡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以后，才擦了擦脸上的鲜血，怒意瞬间再次袭来！

刚要开火，却发现众人的神情有些不同寻常，目光均是放在桌上的断成两半的画作。

他只是远远的一看，便被惊艳到了！

随即便又匆匆上前，仔细品鉴起来，品鉴完才发现回过神来，发现画作被撕成两半了，顿时扫视众人怒声质问道：“这么好的画，是谁撕掉的？”

“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莫凡淡淡出声。

“你？又是你！？”

青年也是一个非常酷爱水墨画的人，以至于此刻的愤怒，甚至远胜刚刚被莫凡暴揍时的愤怒：“你果然是一个狗屁不懂的外行人！”

“这么好的画作，竟然被你撕了！”

莫凡抬起一脚踹飞了他。

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半只脚踏出展厅之时，又不忘扭头冲着青年冷声说道：“傻叉，那也是我画的。”

说完，离开展厅。

沈明全紧随其后。

“什么什么？你画的？”

“放屁吧！”

饶是莫凡已经离开，青年还不忘怼上两句，可随后，他发现众人正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瞳孔更是一瞬间骤缩！

难道...！？

展厅内陷入一片寂静。

这次品鉴会的落幕方式，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在书画界首屈一指的名家，琼瑜仙子的徒弟，竟然身处这小小的江城。

“这幅画，也撕了吧。”

作为江城画协会长，长白胡老者全程展现的定力还是不错的，他年过八旬，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知天命。

本以为寿终正寝之前，能收藏琼瑜仙子的画作，此生便可彻底无憾了。

可如今，一切都成泡影。

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