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海看向张晓刚说道：“陆羽的发展肯定会越来越好，而你这片绿叶到底能发展成什么样？都不好说。”

他还故意露出一抹沉思的遗憾说道：“曹家一路帮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

“你看看陆羽，当初在京都，俨然都是一个要废掉的人，可一转眼又崛起了，真没法和他相比。”

张晓刚听到这番话，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的变化两下，可很快就平静下来，笑着对曹正海说道：“曹书记对我的点拨让我很受益。”

曹正海看到张晓刚微笑注视自己，脸上表情却是有些无语，心中不爽，就似笑非笑的问道：“既然你说很受益，那就说说都受益了什么？”

张晓刚没想到，自己本来就是一句客套的话，曹正海竟然认真起来。

曹正海想要最后一次利用张晓刚，于是就继续说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受益的是什么？”

张晓刚想到曹家的所作所为，还有曹家人的作风，自己不能再与曹家走近，索性就说道：“最大的收益就是曹家帮我和陆羽在一起搭班子。”

“你觉得很幸运？”

张晓刚不理会曹正海语气中的恼怒和恼火，用力点头说道：“是的，我觉得很幸运。”

“你觉得哪里幸运？”

张晓刚看到曹正海已经要开始愤怒，却更加平静，更清楚自己和曹家不可能再回到从前，走在一起，就说道：“陆羽这样的人给我做出了榜样，让我在官场上有了重新定位。”

哦！

曹正海没有再说话，只是发出了一个长音，可眼神却变得格外犀利冰冷。

张晓刚却毫不退缩，继续对曹正海说道：“与陆羽在一起工作久了，感受更多的就是情怀，就是为民，这些恰恰是我在过去已经要丢失的情怀。”

“没想到张书记也变成了一个有情怀的人，让我很佩服。”

曹正海的语气充满嘲讽。

张晓刚倒是不在意，微微一笑说道：“有些收获是无法说清楚的，但收获就是收获。”

曹正海眼看张晓刚不可能再听自己的话，就问道：“曹仁峰的处理已经研究完了吗？”

“正在研究。”

“看来你们研究的很细致？”

曹正海皮笑肉不笑，透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