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说的是何人?”白品神色骤然变得异常难看,正色道:“可是溟亲王墨北溟?”
“溟亲王不过就是个纸老虎,”艾嬷嬷摇头,“我跟着他多年,他是什么性子我能不知晓吗?!他就是想受着祖上荫封,过他的小日子,哪受得了白家经商路上的这些苦。”
“不是墨北溟,那是何人?”白品急着拉过艾嬷嬷的胳膊,“姑姑就快些告诉我吧,我虽然不是最有能力之人,可却也不能看着白家的产业流落到外人手中。”
“真不愧是我白家的好儿郎。”
艾嬷嬷拍了拍白品的肩膀,示意他再靠近些,声音现放低了一分,“你可知你二伯家生了两个女儿?”
“自然知晓,”白品点头,要不是二伯家生了两个女儿,哪轮得到他们三房受爷爷重视,“当时二伯家生了一对孪生姐妹,芷儿和苜儿,后芷儿跟着姑姑去了溟亲王府,苜儿嫁到天煌国的富商之家,姑姑说的是她们哪个?”
艾嬷嬷故意冷笑一声,“芷儿跟着我一直在溟亲王府中,后来溟亲王娶了王妃,便一直不待见她,这才将她给赶出府去,她一个连婚都没成的孤女,能有什么做为?”
白品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理,看来自己这几日掏的真金白银果真有用。
“姑姑所言极是,那就是嫁到天煌国的苜儿了,还真别说,自从苜儿嫁过去后,我是一次也没再见过她,看来是在婆家过的不好,她的夫家又因生意方面受到动荡,这才把心思打到我们白家来。”
“这可是你自己想的。”
艾嬷嬷连忙捂紧嘴巴,一副他都懂的模样。
白品立马一副家主作派,“姑姑不必担心,就算苜儿的夫家是天煌国人,我也不怕她。”
“果然比你那二弟有骨气。”艾嬷嬷气鼓鼓的说道:“前两日阿良请我吃饭,我还以为他是个精明的,刚给他透露一点心思,不曾想他竟径直摇头不信,还说他小的时候跟苜儿玩的甚好,断不会做出有损白家之事,把我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