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小朵搅拌调料的动作,立即停顿了下。
温莹如白玉的脸蛋,也迅速的涂朱。
闪烁的眸光里,带有了如假包换的杀意。
崔鸣宇嘿嘿一笑,点上了一根烟。
贺兰小朵能承受的底线,究竟在哪儿,他基本搞清楚了。
这对他以后再和贺兰小朵打交道时,有着莫大的好处。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过。
贺兰小朵接下来的话,却让崔鸣宇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意识到这个女人在做事时,可能会完全不要底线!
因为她是这样说:“要不我给你拿手电筒过来,你扒开看看?”
咳,咳咳!
崔鸣宇接连干咳过后,接过了一碗调料。
屋外零下二十多度的环境下,就着米酒吃个涮羊肉,感觉还是很可以的。
尤其东道主是个大美女。
一会儿给他夹菜,一会儿给他满水,一会儿给他剥虾。
“你们酒厂售楼处开业的那天,我和曾经的师傅,就在现场。”
贺兰小朵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能用出那么多的手段。接近1500套房子,不到两个小时就抢了个干净。我的人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抢到了一套60平的。户主呢,就是向菲。以后没事时,我会去那边小住几天。到时候请你去作客时,记得多带点礼物。”
“我就说那个傍晚,没有等到商老大呢。原来你们私下里相见,不用我这个中间人了。”
崔鸣宇并没有因贺兰小朵那天在场、还抢了一套房子,就感觉有什么奇怪的。
“我宁愿那晚,没有和他在私下里相见。”
贺兰小朵语气低沉:“因为正是那晚,我继没有了母亲之后,就失去了师傅。”
接下来。
她就把那晚,她躲在暗中听到的那番话,给崔鸣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这些话,她只能说给崔鸣宇听。
如果不说出来,她心里就会压得难受。
崔鸣宇可能不是一个好男人,但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在贺兰小朵讲述期间,他不时的点头,或者惊讶的样子,来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