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喜欢和谁,扯淡。”
米仓儿先表明了态度后,才微微皱眉:“从薛明清三天后的宴会来看,他明显是试图掌控云湖、盘龙和大河三县。而这三线,恰恰是崔系的大本营。再加上他如果能掌控市财政,那就等于握住了全市的钱袋子。”
宋有容点头。
不解地问:“我搞不懂,薛明清刚来青山,为什么就摆明了要踩崔鸣宇的姿态。”
“自从崔鸣宇残杀古军开始,到酒厂事件的爆发,再到现如今的王炸出现。崔鸣宇,可谓是大江南北‘跳的最欢第一人’。”
米仓儿左手捏着脚丫,右手晃着酒瓶子,笑:“最关键的是,这家伙凭借一己之力,把包括陈商王古米宋在内的豪门联盟,给搞得鸡飞狗跳。却又偏偏,无法把他奈何。那么这时候如果出现一个人,把这个最欢第一人,给狠狠地踩下去呢?”
把他踩下去算什么?
切!
得像山那样——
宋大山恍然大悟:“和崔鸣宇没什么恩怨的蜀中薛家,要踩着他的脑袋,来证明自身的价值。”
“对。”
米仓儿点头:“别人联手都搞不定的人,却被薛家给踩下去后,别人会怎么看薛家?”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竖起大拇指对薛家,说两个字。”
宋有容竖起俏生生的大拇指,轻启朱唇:“牛逼!”
米仓儿——
要不是脸朝下的摔进了泥坑,江东小公主还真不屑,和这种胸大无脑、喝点酒就开始说脏话的女人聊天。
“薛家踩下崔鸣宇,既能彰显自己的实力,找回几十年前,被名声锁死在蜀中的场子。关键是能从中获得,实质性的好处。”
米仓儿晃着酒瓶子,说:“这更证明了薛家,龟缩蜀中几十年的韬光养晦后。终于爆发出了,要‘逐鹿中原’的雄心。薛家和崔鸣宇无仇无怨,却选择了他来祭旗!这只能说崔鸣宇和薛家的运气,都实在不咋样。”
“崔鸣宇无故被打压,运气不好,我能理解。”
宋有容不耻下问的样子:“你说薛家的运气不好,是怎么回事?”
“雄心勃勃的薛家,选错了对手。”
米仓儿淡淡地说:“有人说崔鸣宇是柳下惠转世,也有人说他是一只老狐狸;还有人说他是幸运星,更有人恭维他是财神爷。但就是没谁说他,是豪门杀手。”
豪门杀手?
宋有容的秀眉一挑。
这个名词,她还是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