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真如实回答:“早住工一分钟,你丈母娘也能把我的腿打断。家里的事,老太婆说了算。”
韦烈说:“我们就不能偷懒吗?”
沈沛真愣了下,不解的问:“干自家的活,为什么要偷懒?难道偷懒,就能让杂草自己死吗?”
韦烈说:“可我不是你家的人啊。”
沈沛真说:“谁不知道,你是我家的上门女婿?怎么,刚结婚就要抛弃我?”
韦烈——
恶声问:“那我今晚,能睡在你屋里吗?”
沈沛真回答:“只要你敢来,我没意见。”
韦烈——
岔开了话题:“早饭都没吃,你不饿吗?”
“不饿啊。今早,吃了个饱。”
沈沛真娇羞的笑了下,还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
韦烈——
看着这个外形娇怯怯,却又骚不啦唧的小娘们,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滴滴!
有车喇叭的声音,从地头上的路边传来。
韦烈抬头看去。
今早吃饱喝足,又美美睡了几个小时回笼觉的崔鸣宇,要走了。
路过村长家的地头,看着大哥一边反手捶着老腰,一边挥汗如雨的拔草,崔鸣宇真的好心疼啊。
更是不忍心的看——
那就不看,催促听听赶紧踩油门,快点走!
看着一溜烟儿跑远的车子,韦烈几乎把钢牙咬碎。
沈沛真则神色平静,继续干活。
韦烈问:“弟妹,狗贼连招呼都不和你打一个,就跑了。你的心里,是不是特难受?”
沈沛真头也不抬,回答:“该说的都说了,该吃的都吃了,该喝的也喝了。他该走,走就是了,我有什么难受的?难道你想让我在众目睽睽下,眼泪吧吧的抱着他,说舍不得他走?真那样,你的面子往哪儿搁?别忘了!你才是我家的上门女婿。小乖,只是咱未来儿子的亲爸、咱家的贵客而已。”
韦烈——
本来就弯着的腰板,再次弯了下。
只因背着的那口黑锅,越来越重。
实在是不堪重负!
此时感觉不堪重负的人,不仅仅是大哥自己。
还有天东青山云湖县的三号人物,康明月!
要不是县局局长陈勇山,及时率队赶来,亮出手枪大吼“都他妈的给我闪开!谁要是敢动康副书记一根毫毛,老子毙了他”,康明月那张虽说憔悴,却依旧精致的小脸蛋,肯定会被围攻她的酒厂职工,给狠狠地抓花。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