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反应,倒不是在作伪,
而是发自肺腑。
因为她的脑海中,浮上了小陈翘着兰花指,对一个男人娇滴滴的说“死鬼,你快点啊”的画面。
“多好的孩子啊,嫁给陈士刚,绝对是明珠蒙尘。哎。”
陈少岳暗中叹了口气,亲自为她倒了杯茶,轻轻推到了她的面前。
“谢谢,谢谢大伯。”
脸色苍白的楼宜台,一口气就喝了那杯茶后,才感觉好受了些。
垂首。
心思电转:“陈家和我摊牌,是什么意思?是劝我忍辱负重,来确保陈家的名声?还是委婉的劝我离婚,给我足够的补偿?我希望是后者!那样,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刺字,生子。”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也算是好处理一些。我们最多狠狠教训他一顿,再给他最后的机会,让他回心转意,成为以前的正常人。”
陈少岳又说话了:“可是,呵呵!这个羞辱我陈家门风的小畜牲,在外有了人后。为了扮演好他的角色,取悦于那个人。不但私下里举办了婚礼,经常性的住在一起。而且早在他结婚前,就有了这种取向。并始终在悄悄的,服用某种药物。”
啥药物?
曼城那边的很多男孩子,为生活所迫变成女孩子时,必须得服用的某种药物。
经常性的服用这种药后,就会迅速减少男荷尔蒙的数量和质量。
楼宜台——
眉梢眼角不住地抽抽,却没说话。
他娘的!
怪不得陈士刚是个牙签,不热衷夫妻生活呢。
原来不是先天性的。
而是在他结婚之前,就开始服用某种神奇的药物,自废了他的技能!
楼宜台忽然很想哭。
痛恨自己当年,绞尽脑汁的把楼小楼,推到燕京秦家的行为。
尽管秦家长孙是个无能患者,但人家是儿时的不幸,硬伤导致。
但秦家长孙的心理,却很健康。
她嫁的陈士刚呢?
给秦家长孙去提鞋,都不配!
哎。
看着眼眸迅速发红的侄媳妇,陈少岳心有愧疚。
叹了口气,继续说:“昨天下午,我派人押着他,秘密看了专科医生。他因为长年的服药,已经彻底丧失了当父亲的权力。因此,你膝下无子,和你无关。”
呵呵。
你们才知道,我生不出来,是陈士刚的问题啊?
楼宜台暗中冷笑,却依旧默不作声。
“但你们不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