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
歪头趴在他的腿上,张嘴就咬了下去。
不愧是被瘤哥,给亲自鉴定过的响尾蛇,牙齿就是锋利。
真疼!
再偏移最多三五寸,就能咬到致命处了。
崔鸣宇也没理她,把她的秀发重新拢在脑后,戴上了那个发夹。
他和楼静仪在一起后,可是经常给她束发。
就算是现在——
听听午休醒来,有时候也会像掉了魂那样地坐在那儿,老半天不动;披头散发的样子,让崔鸣宇实在看不惯,也会主动帮她束发的。
因此。
崔鸣宇给女人束发的技术,还是相当专业的。
“哎,多希望早上睁开眼时,能这样抱着你?”
阿姨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小腹处,闭上了眼喃喃地说。
崔鸣宇说:“大白天的,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
阿姨——
再一次的张嘴,咬了下去。
这次下嘴的地方,很危险。
崔鸣宇真怕这娘们的脑子短路,喀嚓一声给切断。
毕竟外面的气温,正在向盛夏狂奔,裤子很单。
赶紧推开她的脑袋,站了起来。
转瞬间就媚眼如丝的阿姨,懒洋洋地盘膝坐起,抬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一只黑丝秀足,好像很随意的款款抬起。
崔鸣宇是闻弦歌,而知雅意。
蹲下来拿起小皮鞋,帮她把鞋子穿上。
足足十几分钟后。
洗手间的门才打开。
眼眸明亮,再也没有丝毫的疲倦,浑身散着强大女王气场的阿姨,踩着小高跟咔咔的地走了出来,坐在了崔鸣宇的对面。
看了眼废纸篓内的那条白绫。
她优雅的架起二郎腿,点上了一根烟:“两件事。”
崔鸣宇点头:“你说。”
苑婉芝吸了口烟,看着崔鸣宇的眼睛:“你觉得,阿姨能撑得住吗?”
崔鸣宇也看了眼废纸篓,回答:“你连死都能坦然面对了,还有什么能打垮你?”
“第二件事——”
苑婉芝轻晃着小皮鞋,垂下了眼帘。
淡淡地说:“如果,我必须得再捡起这条白绫。我希望在前夕,让我精心保养的这具身躯,充实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