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颗很亮很亮的脑袋——
卢玉秉淡淡地问:“什么时候,你的胆子会这样大了?竟然敢有了,给我提建议的勇气。”
女人立即打了个冷颤,慌忙垂下眼帘,不敢再说什么。
“你知道哪些人可杀,哪些人可玩,哪些人不到万不得已时,是绝不能碰的吗?”
玩着那颗脑袋的卢玉秉,说:“黄家母女可杀,你可玩。但秦袭人也好,还是楼宜台也罢,则是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碰的。”
女人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知道,你现在渴望秦袭人,或者楼宜台甚至方临瑜,都变成你这样的人。那样,你才会活着更带劲。毕竟七年前,你也和她们一样,是个正儿八经的豪门贵妇,是副县。呵呵。”
卢玉秉呵呵一笑,女人身躯剧颤了下。
她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卢玉秉缩回手,转身走向了屋门口:“下不为例。”
“是,是。”
女人这才如释重负,赶紧回答。
她悄悄地抬头看去。
卢玉秉已经走进了屋子里,房门没关,屋子里也没开灯。
朦胧的月光,静静地打在客厅门口,显得屋子里越黑。
也越是神秘。
甚至还透着无声的诡异——
女人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果屋门关上,她马上转身离开院子。
如果屋门敞开着呢?
几分钟后。
女人把包括袜子在内的所有衣服,都叠好放在了小马扎上,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月光如水。
崔鸣宇可不知道,他老婆今晚差点被“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