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说:“你起来,看我,晃。”
男人起来:“再来吗?”
女人轻晃回眸,挑衅:“怂了?”
看着缓缓摇曳的东妻二字——
男人笑了:“等会儿别哭。”
女人媚眼如丝:“谁哭,谁小狗。”
她终究还是哭了。
汪汪地叫着求饶。
不管用!
两百米的树林外。
听听坐在一棵树的树杈上,听着隐隐传来的小狗叫声,嘴里叼着一根柳枝,看着目送一辆农用三轮车,咔嚓咔嚓的驶下了大堤,向北走去。
心中委屈不已——
该死的大狗贼啊。
听听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啥时候管过他和谁鬼混?
那他为什么骑着一辆破摩托车,趁着午休时间乔装打扮和某女悄悄“私奔”时,却不告诉听听一声呢?
他万一在野外出点意外,让听听怎么活?
要不是去单位喊他回家吃饭的听听,发现车棚里那辆建设五零不见了,立即猜到他去做什么后,肯定会因他电话关机没处找他,急得直跺脚。
听听给王大头打电话,让他火速把他的摩托车送过来。
然后骑着冲出了镇子,赶来了这边。
从听听在那对男女刚钻进树林、就赶来这边的反应来看,崔鸣宇对她还真是没啥秘密。
听听赶来后——
能做的就是藏在远处的树上,随时做好帮忙处理意外的准备。
“要不要,躲在远处用弹弓敲他的脑袋?”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听听否决了。
舍不得啊。
更怕把他给吓成毛毛虫。
终于。
那种让听听心烦更心痒的隐隐哭叫声,消失了。
半小时后。
水库边。
楼小楼蹲在水边捧起清澈的水,洗脸。
崔鸣宇打开了她的包。
里面有开袋即食的午餐,还有一瓶白酒。
楼小楼坐在了岸边,除掉鞋子,一双白嫩的脚丫,伸进了水里。
被暴晒了半天的水,很是温暖。
崔鸣宇喝了口酒,把酒瓶子递给了她。
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或者说楼小楼给崔鸣宇,汇报她这次的燕京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