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心酸痛不已的崔鸣宇,俯视着袭人,暗中感慨:“多好的老婆啊。白天黑丝小高跟的给拎包,晚上还主动给洗脚。不行,我也得为老婆提供点力所能及的服务。”
啥叫力所能及的服务?
就是崔鸣宇的左手,看似无处安放那样的魔鬼那样,慢慢伸进了袭人。
袭人并没有羞恼,更没有动粗,仅仅是抿了下嘴角,还悄悄向前凑了下身躯,来为他提供更大的方便。
崔鸣宇忍不住的喃喃:“这小日子,真好。”
如果!
大嫂没有想袭人了,特意拽着听听跑回来要和她吃饭,却看到袭人给他洗脚,却在被把玩的这一幕后,顿时羡慕的不得了,马上就蹲下来,捧起他另外一只臭脚,嘴里催促他快点玩大D的话,那就更好了。
能玩吗?
简直是胡闹!
起码,得让门口那个谁谁谁走开吧?
崔鸣宇飞快的缩回手,看向了门口的听听。
满脸的正义凛然气息,直冲斗牛。
“狗贼!”
被冷落了整整两天,就感觉心中空落落的黑丝小听听,暗中咒骂着乖乖去了厨房。
袭人和大嫂都在给狗贼洗脚,做晚饭的任务,就只能压在听听的身上了。
夕阳终于落山。
忙碌了一整天的于立心,推掉了本来该去应酬的一个应酬,急匆匆的回到了家。
只因老伴给他打电话说,全家最爱的小儿子,昨晚刚走今晚又跑回来了,还嚷着崔鸣宇故意给他穿小鞋,俩人闹了矛盾,他要去青山市政府工作等等。
于立心听闻这个消息后,哪儿还有心思去喝酒?
他黑着脸的回到了家。
就看到脸儿红扑扑的小儿子于欢,大爷般躺在沙发上;肚子已经起来了的小儿媳妇,正在帮他按摩太阳穴。
“娟娟,你先回房。”
于大爷对儿媳妇说了句,从腰间慢慢抽下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