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狠狠掐了下手里的脚。
疼的崔鸣宇腮帮子一咧:“阿姨,该你出牌,管我这张牌了。”
崔鸣宇打出的这张牌,苑婉芝要想管的话,就得给他解释,她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绞尽脑汁的要睡他。
“你四岁那年,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我正在午休,你和猪猪在院子里捉迷藏。”
苑婉芝抬头看着崔鸣宇,打出了那张能管他的牌。
既然双方已经开始摊牌,苑婉芝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就把曾经和秦老说过的那番话,如实给崔鸣宇讲述了一遍。
当初她在给秦老说这些时,是歇斯底里的哭喊。
今天——
她没有喊,却依旧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
看着这个身份尊贵,却眸光狠戾,更是遭受多年家暴的女人,崔鸣宇觉得她很可怜。
忽然。
苑婉芝猛地扯开旗袍,让藏在怀里的那两个大C,傲然冲击崔鸣宇的视觉。
崔鸣宇愕然——
“四次!我左边的肋骨被打断了三次,右边的被打断了一次!崔鸣宇,你告诉我,就凭阿姨的身材相貌,谈吐气质,就算高了时能像响尾蛇那样的嘶嘶叫。”
苑婉芝反手指着肋下,声音沙哑的问:“又有哪个男人,在我没犯下任何错误时,就因外面的事不顺,舍得这样打我?”
崔鸣宇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他觉得,只要是个懂得珍惜美的男人,就不该在娶到这个女人时,酗酒家暴她。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和念头,更不该利用猪猪,来达到我险恶的目的。”
苑婉芝说到这儿后,忽然把崔鸣宇的左脚,放在了她的心口处。
明明是流着泪,却笑:“小家伙,你亲自感受下。能不能,真切感受到你始终住在这儿,随着我的心跳,在不住的撩我?”
崔鸣宇——
脚丫子能感觉到,他住在女人的心中吗?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想把你赶出去。尤其在你和楼静仪婚变后,我甚至都开始看不起你!几乎把你完全的赶出去了。可是。”
苑婉芝深吸一口气,娇笑:“随着萧天禄在秦峰的婚礼上,犯下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被老头子废掉家主,我却成为新的家主后!我的野心迅速膨胀,更是清晰意识到你奇货可居后,就再也舍不得,把你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