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宜台没说话,只是抬手擦了擦嘴角。
崔鸣宇又问:“你不怕我老婆忽然回来?”
楼宜台说:“她回来后,我跪地给她磕头赔罪。保管,不会让你承担,任何的责任。”
这话说的。
显得崔鸣宇一点都不男人!
非得让她看看,啥叫真正的男人。
笃笃——
切菜声时断时续的,足足四十分钟后,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然后楼宜台又是疯狂的补水。
早上七点。
穿戴整齐的两个人,互换了电话号后,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崔鸣宇,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前和人后的区别。”
“我和小袭人也是这样。”
“我和她在工作上是对手,私下里是姐妹。”
“我和你在私下里是姘头,在人前则是敌人。”
“而且,我不会因为成了你的姘头,就对你手下留情。”
“我们的姘头关系,要尽可能的瞒着小袭人,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瞒不住了,我来解决问题,保管小袭人不会找你的麻烦。”
“简单的来说——”
吃饱了的楼宜台,放下筷子起身拿起小包,走出了屋子:“在这个家里,你想怎么玩你的姘头,就怎么玩。出了这个家门,你我就是敌人。”
她唧唧歪歪的说了那么多,崔鸣宇始终没说话。
目送她推着自行车走出院子后,崔鸣宇才不屑的笑了下。
暗中姘头明面敌人的小把戏,是他和小楼姐玩剩下的!
不过很明显。
楼宜台在崔鸣宇的心里,可能连小楼姐的一根小脚趾都比不上。
或者干脆说,崔鸣宇把她当作了某种职业女性,提上裤子后,很快就能忘记她。
更不会因此就觉得,对不起灭绝老婆。
“不过有一说一,她给我的感觉,还真是和小楼姐、十七她们给我的,截然不同。”
“奇怪的是,白票了她好几次后,我竟然一点都不累。”
“难道我在养了这几个月后,身体发生了质变?”
崔鸣宇心中奇怪的想着,走出了家门。
滴滴。
崔鸣宇刚来到县城大街旁,就听到了车喇叭声。
他抬头看去。
就看到听听戴着大墨镜,特装那个啥的从车窗内看着他。
娇声问:“嗨,狗贼!搭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