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香草。
奇怪。
我怎么在听楼宜台说出她家女人们的古怪传统后,会怀疑鸣宇佩戴的香囊里,可能会有毛毛呢?
难道就因为他认识小楼?
我竟然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我想的那样,那又怎么样?
毕竟他在被我结婚之前,就已经和小楼打交道很久了。
尤其小楼是个成熟的,漂亮的正常女人,不可能一辈子为卫兵守活寡的。
小楼在我没有来青山之前,可能因工作原因对鸣宇产生好感,那也是貌似很正常。
何况我也想小楼,最好能给我当一辈子的狗头军师呢?
还有爸爸和大哥他们,其实也希望小楼能成为一个母亲的。
只是这件事牵扯到太多,实在没法说。
要不我今晚——
确定香囊内就是香草后,袭人心中自责不该怀疑什么时,又想到了这么多。
她默默的系好香囊,把崔鸣宇的裤子放在了椅子上,抬手关掉了台灯。
房间内立即被黑暗吞噬。
袭人直接钻进了崔鸣宇的被窝里,抱住了他的一根胳膊,左腿搭在了他的腰间。
虽说因为某些原因,她暂时不能动情。
但她身为崔鸣宇的合法妻子,晚上睡觉时抱着他睡,这可是她的合法权利!
正如崔鸣宇也马上有了小动作,她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那样。
“哎,你知道吗,我今天下午和咱爸打电话,汇报这边的情况时,咱爸说了件让我担心的事。”
袭人手指在他心口处慢慢画着圈圈,说:“我得找个最好的机会,再和小楼说。”
崔鸣宇问:“什么事?”
“卫兵准备出国求学。”
“出国求学是好事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其实,卫兵早就露出了想在海外定居的意思。”
袭人轻声说:“他因为某种缺陷,生活的一直不开心。这也是他对工作没什么上进心,喜欢玩音乐的根本所在。关键是,他在国内很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