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瞬间。
搞得崔鸣宇第三次嗅到了“商皇的味道”不说,更是产生了强大的错觉,下意识的去回想那天在云湖招待所,究竟有没有和这个女人苟且。
“鸣宇。”
苑婉芝抬手,轻抚着崔鸣宇的脸颊:“更让我无法自拔的是,那晚你让我深刻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
崔鸣宇问:“哪种快乐?”
苑婉芝的手指,轻触着他的嘴唇:“你懂得。”
我懂得?
嗯。
我确实懂得——
她说的这些,又不是多高深的道理,崔鸣宇当然秒懂。
他满脸的赞叹:“你的演技,简直是太高了。你现在看我的眼神,真像我真和你那个样了。”
“你既然已经看出,我已经臣服于你,你看我的眼神,就不能带有不屑和厌恶。”
苑婉芝立即说:“毕竟那晚,我的本能发挥,给你这带去了最强的成就感。”
崔鸣宇问:“我现在看你的眼神里,带着不屑和厌恶?”
“是的。”
苑婉芝说:“这是因为你只幻想,我这个老女人竟然得到了你。我得到你,就像你给流浪狗喂了根火腿肠,那条狗对你摇尾巴讨好罢了。”
“你观察的真仔细。”
崔鸣宇满脸的赞叹:“我确实是这样想的。那你告诉我,我该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
“你看我的眼神里,得带有生怕我们的苟且关系,会被泄露的担忧;带有竟然征服了萧家主的骄傲;带有对不起猪猪的愧疚等等。”
苑婉芝不断的提示。
崔鸣宇的眼神,不断的变换。
苑婉芝点头:“对,就是这样。你的目光还要热烈,邪恶一些。”
这个女人不去干导演,那绝对是导演界的一大损失。
她只去当演员,无论夺得多高的奖项,那都是大材小用。
服了。
崔鸣宇是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