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凯拉被随意丢在沙发上,酣睡正香。
摇曳站在门后。
韦烈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正在点烟。
洗手间的门开着。
里面有两个正在孩子般酣睡的黑西装,神色恬静。
死不瞑目的眼睛里,带着对生命究竟从哪儿来,又要到哪儿去的深思。
“大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娘们?”
崔鸣宇坐在了韦烈的身边,拿起案几上的酒,给俩人分别倒了一杯。
“她被摇曳下药了,药性很重,二十分钟后就会醒来,疯狂索取。”
韦烈抬头看着崔鸣宇,开门见山:“你上,摇曳拍。我在外,给你们护法。完事后,我会逼着她签订一份合同。那份合同,会入档顶级绝密档案室。”
崔鸣宇——
赶紧抬手,拨拉了下耳朵。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
韦烈口齿清晰:“按照你此前对她的吩咐,她对我们来说,有着很大的用处。在整体利益面前,个人荣辱那就是个狗屁!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兄弟,怕你以后会报复奴奴,我绝不会和你说这番话,早就逼着摇曳给你下药了。”
崔鸣宇抬手指着他。
满脸的怒意——
不等他说什么,韦烈就冷冷的说:“今晚,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你唯一能选择的,就是清醒或者被我打昏后,再让摇曳下药。别逼我那样对你。因为我真怕,你会在我死后,去折磨奴奴。”
崔鸣宇满脸的怒气,慢慢的消散。
他能从韦烈的眼睛里,看出“说到就会做到”的无情冷酷。
再大的怒火——
除了伤肝之外,狗屁的作用也起不到!
再大的不甘——
在处于绝对的劣势(打不过韦烈)时,只能算是一种无能的可笑。
崔鸣宇从没有过的冷静。
语气诚恳——
“大哥,我能理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之所以逼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
“因为我早就给你分析出,这个女人以后,可能会成为那边的重量级人物。”
“而我呢?侥幸获得老人家的青睐,成为了天之棋子后。尤其是因段家的人,打伤粟颜和闵柔一事,燕京萧家也趁机押宝于我。这就注定了,只要我不出昏招,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我的未来,肯定是辉煌的。”
“说不定以后,能代表华夏,会和凯拉那边打交道。”
“我们拿捏住凯拉的把柄,甚至牺牲一些东西,来帮她出成绩,帮她走的更远。”
“但她走得再远,因为致命把柄捏在我的手里,除非她肯放弃仕途,不然就得乖乖的听话。”
“可是——”
崔鸣宇说到这儿,端起酒杯,垂下眼帘,轻声说:“对不起,大哥,我却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