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粟科长为了惩罚某个笨蛋,竟然连藏在口袋里的小裤裤,都找不到,决定惩罚他!
咬死他——
其实她想做一个不倒翁。
只是她还是放不开。
这儿毕竟是在单位,哪怕休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
除此之外,她怕自己中弹。
危险期呢不是?
换做是别的女人,也许就会主动往枪口上猛撞了。
小粟科长不会。
因为她是医生。
身为一个医生,当然很清楚在情绪波动异常的时候,孕育出来的后代,发生缺陷的概率很大。
她不想赌,那种完全健康的概率。
更不想隔着一层什么东西——
她就喜欢,让某个小笨蛋肆无忌惮的“畅所欲言”。
至于事后安全措施药——
小粟科长也没考虑,皆因她觉得凡事,最好是一步一步的来。
先学会咬死某个小笨蛋,再说其它也不晚。
小粟科长真是笨!
得亏苗苗都会打酱油了,却从没有过这方面的实践经验。
怪不得贺小鹏不喜欢她!
像贺大少这样的美男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只能按照传统方式来,甚至连灯都不能开的老顽固呢?
话说某个小笨蛋,也是正儿八经的过来人,当然能看出小粟科长此前,从没这样子叨叨过。
笨拙。
还疼。
半个小时过去了,崔鸣宇还在咬牙坚持。
不敢说她笨啊。
急得她都流口水了好吧?
“我真笨。”
她终于沮丧的说。
崔鸣宇假惺惺的说:“挺,好的。”
挺,好的?
小粟科长愣了下,自以为是的明白了。
“小笨蛋,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干嘛要拐弯抹角?”
小粟科长羞答答的,捶了崔鸣宇的腿一下,双手慢慢的托起。
如果医务科正在发生的这一切,被韦听看到后,她肯定马上丢掉手里的面包加火腿肠,跑到旁边蹲下来,哇啦啦的大吐特吐。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