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此男人,妇复何求?”
楼小楼心里说着,就像最乖巧的猫咪那样,再次慢慢伏在了他的怀里。
“你别以为,我是心疼那个专利,还会在心中骂你,是个交友不慎的蠢货。”
崔鸣宇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嗤笑了一声说。
楼小楼问:“难道不是吗?”
崔鸣宇正色回答:“当然是!”
楼小楼——
某男就是在作死,必须得咬死他!
抗住这波利齿攻击后,崔鸣宇附耳低语:“小楼姐,只要你能好好的。一个血压计的专利,又算得了什么?”
小楼姐——
臭男人,真会玩娘们!
一句话就让人家好不容易收敛的泪水,再次迸溅而出。
必须得咬死他!
足足一个小时后。
车子再次恢复了平静。
崔鸣宇开门下车,说:“你前面走,我在后面跟,送你回县里。”
好哒。
眼眸很亮的楼小楼,乖巧的点了点头,启动了车子。
她在前面慢慢走,他在后面默默的跟。
清晨五点。
崔鸣宇驱车和她并排停下,趴在副驾上看着她:“我目送你去家属院。”
楼小楼点头:“崔鸣宇。”
崔鸣宇回答:“我在。”
“我要在这儿——”
楼小楼娇声说着,左手食指用力往下一点:“纹上你的名字!”
你要在哪儿,纹上我的名字啊?
你倒是说清楚啊。
怎么不说清楚,就开车跑了?
女人的嘴啊——
崔鸣宇不屑的摇了摇头,拿起了电话。
按照楼小楼提供的一个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嘟!
电话被秒接。
不等崔鸣宇说什么。
一个懒洋洋,病恹恹,慢悠悠的声音,就从电话内传来:“崔鸣宇,我等你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