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几个打人的小叔子,崔鸣宇并没有提。
当前年代,他根本不用管后世的某些规定。
就是被人偷了东西时,在追回过程中打了小偷后,还有可能会赔钱、甚至去坐牢的事。
敢偷东西,手给剁掉!
敢拐孩子,直接毙掉!
敢霸妇女——
后世那些在犯罪过程中受伤,还反咬一口索要赔偿的人,之所以那样嚣张,和律师这个高收入的群体,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安排好这边的事后,崔鸣宇婉拒了马静丈夫的挽留,和骑自行车相送的好意,步行了半小时,才回到了厂子里。
楼小楼已经走了。
就在崔鸣宇去李家洼时,路雪开车找了过来,把她带走了。
崔鸣宇也没在意。
只是嘟囔了句“可惜了我那身工装”,就继续忙该忙的事。
在他看来。
他好心借给楼小楼的那身衣服,她回到县里后,很可能会拿剪刀直接剪碎。
天近黄昏。
因那场暴雨的原因,西边的天际上出现了,大片大片绚丽的火烧云。
下午四点多回到办公室的崔鸣宇,收拾了下桌子上的东西,准备回家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张良华来了。
“鸣宇同志。”
张良华进门后,不等崔鸣宇和他寒暄,就开门见山的说:“我刚得到消息,明天县委刘书记,会亲自带队前来彩虹镇视察工作。”
“哦?”
崔鸣宇愣了下,问:“刘书记这个时候下通知,要来彩虹镇,是不是有什么重要指示?”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张良华摇头,岔开了话题:“鸣宇,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对崔鸣宇的称呼,明显亲近了不少。
崔鸣宇也没绕圈子,特直白的说:“张书记,很抱歉。我不想和谁结党营私,对抗谁。”
张良华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缓缓的问:“我能知道,你为什么拒绝和我合作吗?”
崔鸣宇想了想——
才特坦率的说:“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