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夸一个女人漂亮在任何时候都适用，可以立马让一个满脸乌云密布的女人瞬间喜笑颜开。

穆清歌同样如此，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见她心中的喜悦。

”那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你前女友漂亮？”

穆清歌忽然盯着他，眼如弯月，笑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是让我不好回答，都过去了还提她干嘛，你这不是存心给我添堵么？”

方念打了个哈哈。

不过穆清歌很明显不会放过他，不依不挠，非要他给个答案。

方念有些苦恼。

他现在和穆清歌的关系跟之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经过了在葬龙渊的一个月，两人生生死死，最后重见天日，死里逃生，这其中的感情日积月累，他可不是傻子，明显能感觉到穆清歌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和眼中的一丝情意，更糟糕的是暗自发誓再也不和女人扯上关系的自己竟然也对穆清歌有了丝不可名状的好感。

但是那扇窗户还没被捅破，所以两人此时的关系是不清不楚，超越友谊但又还没达到那一层的地步。

方念是怕了，每一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要么就是他没有好下场，所以不说。而穆清歌则是心高气傲，九天之上下凡尘的仙子，就算有好感也得是那男人主动来找她才是，所以也不说。

两人就是这样的状态。

此时穆清歌追着方念问的问题，着实让他头很大。

如果说他已经忘记了夏嫣，那绝对是在说谎，只能说他正在努力把夏嫣留在他心底身影给淡忘掉，可是哪有那么容易，他只能不去想，但如今又被提出来，往昔种种全部浮上脑海。

如果单论容颜，肯定是穆清歌更为漂亮，用漂亮都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只能叫完美，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完美，毫无瑕疵，就连眼光向来挑剔的方念和她相处这么久，都发现不了任何美中不足的地方，这种女人既让人向往，但又让人畏惧，不敢靠前，她的存在就让人怀疑是一场梦，既让人不愿意醒来，又害怕醒来而不敢沉沦。

而夏嫣则是活生生的人，她身上有种霸道女总裁的气质，话不多，高冷，沉静的样子最是吸引人，眼中睿智的光芒总是让人忍不住去了解。时而高冷，时而温柔，狠起来杀人不眨眼，温柔起来总是能把你的心给软化，正是这样的反差更把方念的心抓的死死的。如果说穆清歌是只存于梦境中的九天仙子，美丽至极，飘渺梦幻，那夏嫣就是存活于现实世界中的女神，让人趋之若鹜甘愿在她脚下追随钦慕的女神。

各有各的长处，真是没法比。

”快说！“

穆清歌等的时间长了，有些不高兴。

”想这么久，是不是你还没忘得了她？“

她冷笑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和她早就没关系了，她伤的我够深，差点死在她手里，怎么还会想她。”

方念苦涩一笑。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不会想，但也忘不掉。

“我看你就是个贱皮子，当初就应该让那女人杀了你才好！”

穆清歌忽然怒了。

“你看看你，怎么还急了，说实话，若要真论容貌，这天底下除了雨晨外，还有谁能比的过你？”

方念无语道。

”那个妖女，比本仙子还是差了一点。“

穆清歌微微歪着脑袋，调皮中带着可爱，但是一如既往的自恋。

自从在葬龙渊里那头黑蛟一口一个仙子地叫她后，现在她也是本仙子本仙子的自称。

“可不是，你瞅瞅你这脸蛋精致的，这天下也没谁了，你说你小时候是吃啥长大的，这么漂亮，还让不让其他女人活？“

”少来！“

穆清歌把他的手给拍掉，白了他一眼，可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方念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