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瀚言伸出手,无奈的放在自己这个幼子的头顶。
“阿霄,为父并非指责你救人的行为,而是在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我齐家的男儿,遇到不平之事,站出来主持公道,而并非懦弱旁观,为父在心中是为你感到骄傲的,你的成长与改变,为父都看在眼里,早已欣慰至极。”
“只是,你如今年纪还小,而且身子骨也比不上同龄人来的健朗,在为父的心中,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你的健康与安全,你可明白吗?”
齐霄看着语重心长同自己说着话的父亲,小家伙用力的点着头,道,“父亲,阿霄明白,阿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冲动了。”
齐瀚言伸手就将这个站在面前的小儿子抱入怀中,看着他眼角的湿意,伸手替他擦了擦,又瞅着他带伤的小脸,柔声轻叹。
“以前总是觉得,不管是你的身子骨,还是你的性情,都是像你母亲更多一点的,可如今看来,你小子的骨子里,还是更随为父,血性更多一些,身上的伤可还疼?大夫是怎么说的?”
齐霄见父亲不再训斥他,反而是抱着他柔声的关怀,鼻头一酸,立刻委屈巴巴的趴在了父亲的怀中,低声呜咽着哭起来。
“父亲放心,儿子的这些伤都是小伤,呜呜呜……,大夫说,养两天就能好了,呜呜……”
齐瀚言瞅着一边哭一边还不忘给自己回话的小子,当真是被这小东西的娇憨之态闹的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知道你今天受了苦,为父也不多说你了,裘府那边,为父会递上话,为你在学塾里请几天假,这几日你就好好地待在家里养伤。”
说着,齐瀚言就轻拍着怀中小儿子的后背,为这个小家伙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