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还听说,似随珠郡主那般隐隐有些心高气傲的人都同她相处的不错,足见此人不仅聪慧,还长袖善舞、笼络人心,她借着给自己祖母过寿的大日子,故意安排了这样一场戏,引诱的京中命妇女眷们纷纷站出来为越州捐银,顺便还捅出了户部不作为的内幕,生生让户部尚书糟了父皇的厌弃,砍了本殿下的手臂。”
“如今,京中但凡是有点脸面的官宦人家,在她的主导下要么出钱、要么出粮,人人都被她放血放的肉疼,可她自己却为越州赚的盆满钵满,这样的一个能人,怎么就被众人忽略了呢?”
说到这里,秦淮逸就看向了杨伶,“杨伶,你且看着,国公府的这个大小姐可不是个让人省心的。”
听了五皇子的这番剖析,杨伶也恍然大悟道,“看来这位齐小姐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明明她才是在背后主导这一切的人,却能做到大隐隐于世,悄悄地将自己的目的遮掩起来,这样的人才,还真不愧是镇国公齐瀚言能生出来的女儿。”
“殿下,依老奴看,这丫头的行为是不是也变相代表了齐瀚言的态度?齐瀚言已经跟武安侯府站在一条线上了?”
秦淮逸扶着椅把站起来,慢慢在房中来回踱步。
最后,道,“不,齐瀚言是出了名的保皇党,对父皇最是忠心耿耿,不然,他也不会被父皇如此看重,齐瀚言身为父皇信任的人,应该最是清楚父皇对武安侯府的忌惮,这些年,镇国公府与武安侯府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可见齐瀚言并不愿意参与到父皇与武安侯的对峙当中,既然他的态度早已摆明,那么,他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同越州那边搅和在一起。”
杨伶纳闷,“既是如此,那这位国公府的大小姐为何要在暗中帮着越州?”
刚问出这个问题,杨伶就突然一个激灵,眼睛睁大的看向自家殿下,“殿下,老奴想到了,老奴明白为什么齐小姐相助越州了。”
“什么?”
杨伶道,“殿下可是忘了?武安侯府的世子爷可是跟镇国公府的齐小姐之间有婚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