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户部官员连正门都不敢走,悄悄避开众人,灰溜溜的从侧门出入。
当然,这还不是最惨的,真正倒霉的当属户部尚书首当其冲。
作为户部衙门最大的官员,户部尚书的府邸大门被人在半夜泼了两桶屎尿,臭气熏天,尚书府的下人们连续清洗了无数次,那股恶臭的味道还是久久不散。
当这个消息传遍整个京城的时候,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看户部尚书的笑话,尤其是三皇子那边,虽然被禁足,可是对于京城里闹出来的动静却是十分清楚。
在秦朔风知道老五的左膀右臂被京中百姓这样折腾了一顿,连着数日阴沉的脸色总算是露出了畅快的笑容,叫来贴身心腹薛权就畅饮了一顿。
“老五以为,本皇子被父皇罚禁足,朝堂就会落到他的手里?作他的春秋美梦去吧,户部这次捅出这么大的娄子,以父皇爱颜面的的行事作风,不管户部这次无不无辜,怕是户部尚书都会遭到父皇的训斥,如果他们运气再差一点,只怕连着户部尚书的位置都要被人换了,这个时候,老五应该急的焦头烂额,坐立不安吧。”
薛权为自家主子斟满酒,道,“可是这件事说到底还不是皇上的意思?如果不是皇上暗示户部不可痛快的将越州所需的冬衣粮草送去,就算是给户部尚书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此次户部衙门被百姓围攻,说到底还是替皇上背了黑锅。”
秦朔风太了解他那位父皇了,听见薛权的话,就呵呵冷笑出声。
“父皇在那个位置上坐的太久了,刚愎自负的性格早已形成,在他看来,就算这件事是户部替他背黑锅,但是户部却没有把这个黑锅背牢,这就是户部的无能,京城百姓也是聪明,知道不能去闹皇宫,干脆就将所有的郁气发泄到户部身上,只能说这次,老五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最后还被父皇嫌弃了。”
秦朔风说到这里,就大饮一口,道,“现在算算,本皇子丢了一个钱袋子是挺可惜,可是他老五也快将自己的钱袋子搞丢了,难道他就不倒霉吗?”
说着,秦朔风就咝了一声。